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可她的重量全压在他肉棒上,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疼得抽搐,小腹被顶得酸胀不堪。
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可他猛地一顶,龟头撞进子宫深处,疼得她尖叫着痉挛,腿间喷出一股热液,湿透了他的裤子。
她哭喊道:“嗯啊……不要了……会坏的……”可她的声音反倒激起他更狂暴的欲望。
没开过荤的男人此时完全沉浸在这完全占有的性爱里,只一味地用自己那硬硬的性器去强制占有他的小逼。
“坏不了,檀檀。”他抱着她狠狠抽插,粗大的肉棒在她小逼里进出,穴口被撑得发白。
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波波白沫,淫液滴在地上,湿了一片。
他的手托着她的臀,性器顶得更深,龟头死死挤进子宫,顶得她子宫壁发烫,爽得他低吼连连。
他低声道:“我和沈恪之谁操的你爽?嗯?”他华一刚出就感觉小穴夹的更紧。
他沉下眼,他猜到了是沈恪之,那个他偶遇许枝枝的夜晚,她正和沈恪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越想越深,他怒意愈发汹涌。
宁檀被操得意识模糊,小穴被他撑得红肿,子宫胀得像要炸开。
只感觉他说完这句话顶的更快了。
“太快了……慢……”她话都说不清,纪珩却一次又一次质问她谁厉害。
她挣扎到最后,力气耗尽,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哭喊变成低低的呜咽。
她恐惧得要死,可身体却被他强制占有,腿间湿得像失禁,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破碎的礼服上。
纪珩喘着粗气,盯着她被操得红肿的小逼,眼底的愤怒和嫉妒还未消散。
他猛地一顶,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尖叫着痉挛,小穴夹得他抽搐,爽得他眼底发红。
宁檀尖叫一声,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膀,低声呜咽:“纪珩……我不行了……”
她的声音细弱,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破碎的礼服挂在身上,露出白嫩的乳房和红肿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