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像无数小嘴吮吸着他,爽得他低吼一声,差点当场射出来。

他的手掌掐住她的臀肉,粗硬的性器一次次顶进她小逼深处,龟头撞进子宫口,疼得她全身抽搐。

可那紧窄的小穴却像贪婪的嘴,裹着他每一次抽插,湿得像坏掉的水龙头,黏腻的淫液顺着她大腿淌下来。

他咬紧牙,低喘道:“谁操过你?说!”

他的动作快得像野兽,每一下都顶得她子宫发麻,肉壁被他撑得发烫,夹得他爽得头皮发炸。

少女却被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睛更是被操的要失焦。

纪珩的性欲强得吓人,春药烧得他像台永动机,操了十几分钟还没停下的意思。

他的手扯开她的礼服上身,露出她白嫩的乳房,手掌狠狠揉捏,乳尖被他掐得红肿,像两颗硬挺的樱桃。

他俯身咬住她的肩,牙齿陷入肉里,低吼道:“夹这么紧,还敢说不想要?”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性器更深地顶进子宫,龟头挤开子宫口,顶得她尖叫失声,小腹鼓起一个小包,疼得她眼前发黑。

宁檀恐惧得要命,眼泪模糊了视线,挣扎着抓门板,指甲在木头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低声呜咽:“放开我……我求你……”

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小穴却夹得更紧,像在勾引他更深地操进去。

纪珩冷笑,低声道:“求我?晚了!”

他的动作越来越狂暴,像要把她操穿,每一下都顶进子宫深处,龟头撞得她子宫壁发颤,爽得他低吼连连,可愤怒和嫉妒让他停不下来。

他低吼道:“给我操烂了,看谁还敢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