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低语:“天呐,他不是忙得要死吗?”
宁檀却僵在座位上,手指攥紧桌布,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感觉他的目光像锁链,死死缠在她身上,带着一股让她窒息的欲望。
她咬紧唇,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回那个晚上他压在她身上,粗硬的性器撑开她紧窄的小穴,狠狠顶进子宫,操得她哭喊到失声。
她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心跳乱得像小鹿。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该忙着通告吗?
她强迫自己冷静,可恐惧像藤蔓爬满心头。更崩溃的是,沈恪之径直朝她走来,在她旁边的空位坐下。
他坐下时,长腿故意蹭过她的膝盖,隔着薄薄的裤子,那股热意像火烧进她骨头。
她猛地缩回腿,低声道:“不好意思。”
声音细得像蚊子,可他低勾嘴角,没有回复。
宁檀头皮发麻,腿间一阵莫名的紧缩。
她强挤出笑,转头跟旁人搭话:“张姐,这菜真香啊。”
可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叶子,身体不自觉往旁边挪,想拉开距离。
她越想那个晚上被他暴操的画面。
龟头撞进子宫的胀痛、精液灌满的湿热,越怕得抖得厉害,总觉得他随时会撕开她的衣服,再次操进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