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毛微皱,眼尾红得像是刚哭过,薄唇紧抿,额角的汗珠更多,顺着下颌滴落,衬得他白皙的皮肤像是泛着光。
他的滑雪服裤子还穿着,可胯下那根东西一点没软,硬邦邦地顶着布料,鼓起一个色情的轮廓,像是要撑破裤子。
他喘着气,眼眸深邃地看着她,低声道:“对不起……我一直没办法,实在太……”
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像是羞于启齿,“麻烦你再稍微等一等,我尽量快点。”
宁檀看着他这副模样,只好点点头,“你可以去看点那种电影呀,可能能快点。”
江砚年却像是对这种什么都很陌生的样子,匆忙点点头又关上了门。
于是又过了二十分钟。
她坐在外面都快要睡着了。
思考半天,她还是又敲了敲门,这次他晚了一点才开门,紧紧抿着唇看起来更难受的样子。
她知道这事多少是她惹出来的,深深呼了一口气,颤声道:“那个……是我害的,要不……我用手帮你吧?”
她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
江砚年闻言,整个人一怔,俊脸上的表情僵住。他低头看向她,眼眸里闪过一丝震惊,薄唇微张,像是不敢相信她的话。
几秒后,他喉咙发紧,低声问:“你……真的可以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咬牙挤出,眼尾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带着点生涩的期待和色气的试探。那根硬物又跳了一下,像是听懂了她的提议,顶着裤子更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