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野兽在低吼,尾音颤抖着泄出一丝克制的欲望。

她脑子里乱成浆糊,羞耻、恐惧和一股莫名的燥热交织,她甚至能想象他修长的手指握着那根粗壮的性器,上下滑动,青筋凸起,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淌过指缝,湿得一塌糊涂。

沈恪之似乎精力旺盛,动作持续了好一阵,床垫的颤动越来越明显,像在宣泄无尽的欲望。

她蜷在床底,脸贴着地,感觉那声音像钻进她耳朵,直冲脑仁。

她想捂住耳朵,可手抖得抬不起来,只能咬着嘴唇紧闭着眼,强迫自己别出声。

但沈恪之自泄的方式很特别,她记得其他人都说要看着小电影才能出来。

他居然可以什么也不看就徒手做。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像压抑了太久的火山终于爆发,低吼中夹着粗重的鼻息,终于一声喑哑的闷哼响起,床的晃动骤停。

他急促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她刚想松口气,以为终于熬过去了。

却突然听到“啪”一声轻响,他随手扔了什么到地上。

那东西躺到床边,停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