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南把烫伤膏放回铁盘里，然后坐到了他的身边。

然后瞿寻洋的手就被握住了。

“我只是不擅长表达，但我没像他们那样认不清自己的感情，我很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你。”楚知南的手指穿过他的手指和他十指相握，“不过我现在明白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说出来。”

瞿寻洋：“很早……是多早呢？”

楚知南侧头望着他，然后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你从来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是我行动表达的太不明显了么？”

瞿寻洋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回想和楚知南之间的种种，如果要说楚知南对他态度转变最明显的开始，应该是他们第一次从幻象里出来之后。

“是幻象那次吗？是在那次以后你发现喜欢上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