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易屿桀才站了起来往他们这边走。
只是一直到他们从那里离开,易屿桀都没有和他讲过话,这让瞿寻洋有些生气也有些伤心,明明这一个多月把他当宝贝疼,他不明白易屿桀为什么清醒后就立刻疏远了他。
回去是许渊开车,按照惯例应该是楚知南去坐副驾驶的,但易屿桀抢先坐了,楚知南只是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到后面和瞿寻洋还有连鹤一起坐了。
这么明显的回避,让瞿寻洋更难受了。
但他还是忍了,他认为易屿桀这样的反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想私下单独找他问清楚,现在其他三个人都在就先给易屿桀个面子。
他们三个大概也看出了易屿桀的反常,不过楚知南的性格不会八卦,连鹤可能有疑惑但也没有问,只有许渊在开车的空档中皱眉看了易屿桀好几眼。
回到小楼,车子刚停稳,沈初泽就从里面出来一路小跑到了车边。
易屿桀是最先下车的。
沈初泽站在离易屿桀不远的地方,望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屿桀,你好了吗?”
易屿桀恩了声,伸手拨弄了几下沈初泽的头发:“上次对不起了。”
沈初泽有些羞怯的整理自己被拨乱的头发,笑着说没事啦。
“反正你肯定也不想伤害我的,我不会怪你啦。”
看见他们这样,瞿寻洋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该死的易屿桀,和他朝夕相处一个多月,没清醒的时候天天缠着他做爱不说,还宝贝宝贝喊个不停,现在清醒后翻脸不认人就算了,对沈初泽倒是和颜悦色,还记得和人家道歉呢?
沈初泽问易屿桀要不要烧点补得东西给他吃。
易屿桀说不用了,然后说自己有点累,说完就先进了房子。
瞿寻洋越想越气,想要找易屿桀问清楚,所以也没管其他人快步跟着易屿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