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乳尖裡的鲜血挤出，给他穿上精緻的银环，龙俊华现在有种破碎的美感，我拿过手机，给龙俊华拍了一张照片，准备拿去当成周边贩售。

会所偶尔会推出宠物的一系列周边，像是写真、日曆、音讯、视频……可以理解成帝国明星的那一套流水线，我预计等龙俊华更适应状况后，要带他去拍写真照片，现在的话就是要先驯化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

龙俊华浅浅地呼吸，藉以缓解那椎心的痛楚，只可惜还没完。我退到他的腿间，摩娑他的阴蒂，小巧可爱的蒂珠在我的手中逐渐胀红，龙俊华睁大了眼，眼泪不断往下坠。

他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我往他的阴蒂用力一捏，在他悲鸣时快狠准地扎穿了它，龙俊华淒厉地哭叫出声，我把环扣了上去，轻轻旋转，他的哭声很快就染上甜美的媚意，最后在我手中喷了一回。

我用湿毛巾把手擦干净，龙俊华虚弱地瘫软在床上，像死了一样。龙俊华身上的破碎感更重了，像脆弱的蝴蝶，被残忍地撕裂翅膀。我坐到床边，解开龙俊华的镣铐，轻轻抚摩着他的脸。

龙俊华嫌恶地避开，我也没惯着他，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要是他也这样对待客人，到时候我又会被投诉。

龙俊华小声抽泣着：“杀了我。”

我拿过药膏，抹在龙俊华的伤口上，能加速伤口的癒合。我问龙俊华：“你为什么会被卖进来？”

这是我第一次开口问他以前的事情，龙俊华撇过头去：“这不关你的事。”

“客人问你话，你不能用这种态度。”我说，“回答我，否则我现在就送你去当壁尻。”

壁尻也是会所裡的一大热门，评级劣等的部份宠物会被嵌在墙壁裡，只露出他们的屁股，供客人使用，客人使用完会在那只屁股上画记，一段时间结束，伺候最多客人的屁股才有机会评分升级，最少的则会降级，被打上不合格的标记。

龙俊华刚来到会所的时候，我就带他去见过壁尻，那房间裡的特殊墙壁嵌着十来个屁股，客人们排着队使用，客人使用完毕，清洁人员就会立刻冲洗屁股，把上一人留下的精液清洁干净，给下一位客人使用。有一些喝醉的则没那么善良，会直接把屁股当成肉便器，往他们的身殖腔裡射出肮脏的尿液。

“……我的青龙帮被毁掉了。”龙俊华终究还是屈服，乖乖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然后我就被送进来了。”

“秦漪没有保你？”

龙俊华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他一定会来救我。”

我摩娑着下巴：“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他一定不会放弃我……”龙俊华凝视着我，眼中流转着希冀的光，“你替我联繫秦漪，等我出去之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了……”

该说龙俊华天真还是可怜呢，我都不忍心告诉他真相了，又或者龙俊华其实早就已经知道，只是自欺欺人地不愿面对现实而已。

我没戳破龙俊华的幻想，而是问他：“我帮你，你能给我什么？”

闻言，龙俊华撑起身子，像优雅的猫咪。他乖巧地趴在我的腿上，用脸颊蹭着我的下身：“主人，您疼疼我。”

挺好的，能屈能伸。我没放过这个机会，把手指伸进他的嘴巴裡。龙俊华本来被刺激得想张口咬下去，但想起他的处境，他又无奈地卸了力道，任由我用手指亵玩他的口腔。

我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他呜呜咽咽的，更像一只猫咪在喵喵叫。我说：“你这个月将要上台演出，到时候会有很多人轮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