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业深深注视着陈龄,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嗯,老公。”

滚烫的血液流窜着,黎业拥抱住陈龄,展开新一轮的狂肏猛干,性器发疯似地在那软嫩的子宫中翻搅,陈龄被干得几近昏厥,全身酥软,被肏得麻痒的子宫泌出淫液,温暖的淫水浇灌着火热的龟头,爽得那铃口颤抖着吐出前液。黎业将陈龄往下摁,陈龄一坐到底,吞得更深,几乎要与黎业融为一体。黎业眸色微暗,肏干的动作已然不再温柔,狂暴得好似在征服一匹烈马。

陈龄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很恐怖,可他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轰然崩塌的世界中,享受着最後乌托邦的幸福温存,任由黎业一遍遍贯穿他的雌穴,高潮的时候,子宫抽搐着绞紧阴茎,两人同时被推上高潮的巅峰,落入极乐的拥抱中。

黎业射出精液,陈龄一滴不漏地接纳,爱,全然的,纯粹的爱,他的业业。

陈龄餍足地拥抱住黎业。

【作家想说的话:】

甜到我都受不了嘶,真没想到我能写出这种甜肉(强制爱:你要已经失去我了)

阳间IF的话应该也是业业攻陈陈

不出意外的话,是该出___

70凭你离家出走十年吗,亲爱的业业

跟陈昀相处一段时间後,黎业发现这孩子跟陈龄一样患得患失,都在恐惧他的离去。陈昀可以说是对他百般讨好,几乎将他当成了心灵支柱,这样长久下去,陈昀只会越来越扭曲。黎业也想过跟陈龄讲道理,但陈昀总有一套歪理可以反驳他,黎业不想打击否定孩子,只能慢慢地从旁疏导。

陈龄切了盘苹果端到客厅,遂在黎业身畔坐下,紧紧依偎着黎业,黎业虽然在看财经节目,但实际上他已经走神很久。直到陈龄的手在他眼前晃动,他才回过神。黎业问:“你以前都怎麽教育孩子的?”

陈龄想了下:“他不听话就拿藤条打,闹脾气就关禁闭,等他不哭闹了再把他放出来。”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孩子造成心理创伤?”

陈龄弯起笑:“认真的,你在教我做事?凭你离家出走十年吗,亲爱的业业。”

黎业哑口无言,默默地用叉子叉起切成小兔子的苹果往嘴里送。黎业说:“那以後由我带孩子,可以吧。”

陈龄挑起眉毛:“你不是想要上班,怎麽甘愿在家带孩子?”

“我总不可能眼睁睁看他走歪。”黎业心累叹息,“陈龄,他也是我的孩子,我有照顾他的责任。”

“既然你知道要照顾他,当初为什麽舍弃我。”陈龄目光幽深,“别再拿藉口搪塞我,我是你丈夫,我有权力知道真相。”

“都已经过去了。”

“你不对我说实话,这件事就永远过不去。”

黎业摀住脸,真要是说了实话,照陈龄现在的性格,不发疯才怪:“那你听了後得保持冷静,不能失控,做得到吗?”

陈龄点点头:“可以。”

“那时候,我其实剩没多少时间了,不知道哪天就会死,所以我才一直当旅行青蛙离家出走......就是想真正分别的那天到来时,你不会太痛苦。所以那天我留信说要当旅行青蛙,其实是想找个地方安静等死......”黎业心虚地看了眼陈龄,陈龄神情平淡,看起来很冷静,没有发疯的前兆,“但我去跟秦漪他们告别的时候,我被他们抓住了,他们用了研究院研制的禁药救我,後来我就这样睡了十年,期间就靠着仪器维持我的生命......但现在问题已经被根治了,陈龄,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

陈龄沉默许久,终於开口:“这麽大件事,秦漪他们可以告诉,我却不配知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