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比陈嘉竹还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绪。沈臻握紧拳头:“你是不是被黎业威胁了?陈龄,只要你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
“如果你是指之前在西区那次,很可惜,并不是,那只是我跟业业闹了些小矛盾,现在我们已经和好了,不劳你们费心。”陈龄脸上孵出笑意,“我今天来找你们,就是想跟你们说清楚,我跟业业是合法登记的伴侣,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够远离我们的生活,离得越远越好。”
陈嘉竹难过地问:“哥哥,你就这麽讨厌我们吗?”
“讨厌?谈不上。因为我对你们不感兴趣。”陈龄说,“我知道你们对我抱着不同的想法,我尊重,只不过我跟业业是相爱的,我从没想过要跟他离婚。”
“你知道......?”陈嘉竹愣愣地反问,“所以你不是没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而是故意视而不见的?”
“是。”陈龄面上挂着礼貌的笑,“跟血缘无关,理由很简单,你不是我要的人。”
陈嘉竹抿起唇瓣,脑海中浮现出许多阴暗的想法,沈家在西区权势滔天,要藏一个人还不容易?只要他们把陈龄绑回西区,监禁在沈臻的屋子里,这样陈龄就只能看着他们了,哪怕是要与沈臻共享陈龄也没关系,总比得不到陈龄要好多了,如果陈龄想逃跑,那他就把陈龄的脚筋给挑断,这样陈龄就哪里都去不了,多麽美好,哥哥终於属於他了。
思及此,陈嘉竹神经质地双手交握,指甲刺入肌肤,尖锐的刺痛使他更加亢奋,就连流出鲜血也毫无所觉,若是情况允许,他恨不得直接把陈龄打晕带走,实践他的想法。只可惜沈臻还是太过天真,他跟沈臻提出这个想法後,就被沈臻直接了当地否决,想必沈臻现在也是懊悔不已。
跟陈嘉竹想得不同,沈臻现在的心情很平静,有种释然的感觉,原本他以为陈龄是被黎业强迫,可是陈龄在提到黎业时的笑容是那麽温柔,那一刻他确信陈龄是深爱着黎业的。失恋的滋味固然难受,但这何尝不能给他的青春添上一笔浓厚的色彩,是他的人生更加丰富。
沈臻平静地想,他当然也可以接受陈嘉竹的提议,将陈龄带回西区监禁起来,可那样是不对的,爱一个人不该是强取豪夺,而是在那个人找到属於他的幸福时,能够发自内心地献上祝福。沈臻朝陈龄绽开温和爽朗的笑靥:“这麽说,我算是失恋了吗?”
陈龄平静地看着沈臻:“你会遇见更适合你的对象。”
“那就借你吉言啦,陈龄,之前跟你聊天,我真的很开心,我会一直记得那段时光的。”沈臻耸耸肩,问,“你现在过得幸福吗,陈龄?”
陈龄的笑容变得柔和:“我现在跟业业过得很幸福。”
“是吗,那就太好了。”沈臻收起那张五百万的支票,率先起身,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下次我们见面,应该就是在合作会议上了,陈龄,到时候请你多多指教啦!”
“我会的。”
陈嘉竹错愕地看着沈臻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这种败犬的宣言是怎麽回事,他就这麽走了?!陈嘉竹为难地看了眼陈龄,权衡再三,怒其不争地追上沈臻。
陈龄没管他们,悠哉地回到了总部大楼,一进到顶楼的办公室,一个人从会议室里飞了出来,摔在陈龄脚边。陈龄定睛注视那人,是负责白龙会资安的干部王皓宇,在帝国是数一数二的黑客。
王皓宇跟陈龄对视,表情哭笑不得。陈龄伸手将王皓宇拉起,笑意温和:“干部们又打起来了?”
“是啊,代理您还是先别进去了,让他们让他们打一会儿。”王皓宇拍了拍摔痛的屁股,天可怜见,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工程师,“这次是苏寒跟张燃带头打起来,打得可激烈了,会议室都要让他们给掀了。”五八伶六四一.五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