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层一层地堆叠,围成一个圈。黎业压抑住扑进巢里翻滚的慾望,把陈龄的风衣丢进巢里,吸吸鼻子,往陈龄所在的书房走去。
在陈龄正式进入白龙会後,黎业把家里空出来的房间给了陈龄,让他自个儿改造成书房。陈龄的书房被布置得很温馨,整体色调是柔和的米白色,墙壁上贴着可爱的Q版柯基犬璧贴,窗边摆放着一排绿植。
黎业斜倚着门框,定睛注视坐在书桌後方的陈龄:“你不是要去十七区出差五天,怎麽第二天就回来了?”
“生意谈完我就赶回来了。”敲下最後一个字,陈龄阖上笔记本电脑,朝黎业展露笑颜,“你现在是发情期,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如果你给我抑制剂,你就不必提心吊胆了。”黎业凉凉道,“你逃跑的那半年,我就是靠抑制剂撑下来的,没理由现在不行。”
“但是抑制剂很伤身体,长期注射抑制剂跟慢性自杀没两样。”陈龄站起身,走向黎业,肆无忌惮地释放出他的信息素,“现在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需要抑制剂。”
黎业的身形摇晃了下,他扶住门框,压低声音警告:“陈龄,你够了。”
“不要拒绝我,业业。”陈龄拥抱住黎业,“你现在是个脆弱的omega,你需要被我标记。”
陈龄亲密地舔吻黎业的耳畔,喘息炽热,似沾了滚烫的情慾,教人迷醉。他沿途亲吻着黎业白皙的肌肤,惹得黎业一阵轻颤。
黎业伸手回拥住陈龄,双手紧抓着陈龄的衬衫,声音微磁,像慵懒的猫:“我还没吃晚餐。”
“不着急。”陈龄含住黎业柔软的耳垂,“业业,操死我吧。”
黎业的呼吸一滞,陈龄的视线一阵旋转,他被黎业推倒在沙发上,黎业押了上来,粗暴地解开他的衬衫,几颗扣子就似黎业的理智那般崩落开来,黎业抚摸着陈龄的身躯,清冽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两股信息素缠绵地交织在一起,终是一室旖旎,春光灿烂。
欢爱後的陈龄换上丝绸布料的黑色吊带短裙,赤裸着白净的双腿,漫不经心地在家里晃悠,每次踏步都隐约能窥见裙底下的风华,妖娆勾人,被情慾浇灌得艳熟到骨子里,媚态浑然天成。
陈龄晃到厨房中岛,中岛上已经摆好了前菜、汤品。陈龄拉开高脚椅坐下,支手托着脸颊,目不转睛地看着在厨房里做饭的黎业,黎业穿着浅色系的居家服,背对着陈龄,露出的一截後颈白皙漂亮,看得陈龄很想咬下去:“为什麽不直接叫外卖?”
“原本我就是打算自己做饭的。”黎业没有回头,把牛排起锅,放进摆缀好的方盘,他拿过熬制好的酱汁倒进锅中大火加热,仔细搅拌,不消片刻那酱汁冒起白烟,香气飘飘,黎业关上瓦斯,把酱汁舀进盘中。他拿过布巾擦拭双手,脱下围裙,端着两盘牛排放上中岛,“去准备刀叉。”
陈龄朝黎业招招手,示意黎业凑近,黎业困惑地倾身向前,陈龄勾住黎业的下颔,在黎业的脸颊上烙下一吻,在黎业发作前跃下椅子,兴致盎然地去橱柜里翻找餐具,顺带从冰箱里捎了一瓶香槟。
用餐的时候,黎业忽然道:“有件事我刚才忘了告诉你,今天陈嘉竹约我见面。”
陈龄没有停下刀叉,黎业不是那种会告状的性格,只是在单纯跟他分享这件事情,而事情早已有了结果,从以前就是这样,黎业的个性太过独立,遇到任何问题都习惯自己扛下来解决,大学时期的社团经理便是如此,一个陈腔滥调的老套故事。以前陈龄还不觉得黎业这样有什麽不好,但现在陈龄感觉到自己被抛弃了,必须得追上去,紧紧抓住黎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