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话未说完,黎业便挺胯干进那口饱满红润的女穴中,陈龄颤了颤,空虚感被鼓胀的硬物填满,他餍足地呻吟出声,美眸微眯:“好棒唔......”

黎业压着陈龄,跟陈龄温柔多情的眸子不同,黎业的眼眸清冽如霜雪,哪怕是被陈龄诱人的信息素勾得发情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依然没被情慾侵蚀。陈龄的信息素是浓醇的红酒香气,与黎业的梅花暗香交缠在一起,就连空气都醉了。黎业操弄的动作跟他清冷的香气不同,是凶悍的,随着他的肏干,那黏糊潮湿的声音愈发响彻,荡漾在卧房中,被谱出了一首淫荡的乐章。

陈龄愉悦地浪叫着,灵肉结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被干进宫口的时候,剧烈的快感狂风暴雨似地席卷而来,漫过四肢百骸,陈龄叫得更浪,两行清泪流淌而下。陈龄放荡地挺腰迎合黎业的肏干,双脚弓起,绷出美丽的弧度,莹白的足趾蜷缩着,身下的被单凌乱不堪。陈龄的骚逼痴缠地绞紧鸡巴,饕餮吞吃,肉穴骚麻得很,蚀骨的痒意让陈龄用双腿盘紧了黎业,恨不得能将那根火热的阴茎吞得更深,深深埋进体内,永不分离。陈龄容貌昳丽,声音也好听,天籁似的叫唤声声拔高,那淫媚的叫声如手指拨动心弦,教听者乱了神智。

陈龄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急促,胸前缀着的乳环随之乱颤,黎业掐住他的奶子,那玉脂般的乳肉似要从黎业的指缝间溢出,情色得很。黎业俯身吮吃陈龄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你能产奶吗?”

“唔嗯......你想喝的话、嗯啊......要、要打催乳针、哈啊,子宫要被大肉棒肏烂了唔......”陈龄被黎业的唇舌抚慰得爽利,情不自禁挺起胸膛,淫叫媚而煽情,“另一边也要,好棒、业业,我好爱你......嗯啊,别用牙齿咬......”

黎业叼起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陈龄瞬间僵直身体,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麻痒的痛感很快就被化作快感,温香软玉似的淫穴将黎业的肉棒绞得更紧,抵死缠绵地恩爱着,兴奋抚摩,几乎变成黎业的形状。

陈龄的骚穴潮湿温热,像有无数舌头在舔拭亲吻着粗长的鸡巴,黎业舒爽地眯起眼睛,将陈龄的奶子含得更深,宛若吮奶的婴孩。陈龄迷迷糊糊地浪叫着,一副被干傻的痴态,连自己说了什麽骚言浪语都不清楚。陈龄的阴蒂硬若石子,他忍不住伸手揉弄,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慾望,粗暴地拉扯小环,蒂珠变成各种淫糜形状,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不经玩弄,不消多时,陈龄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抽搐着潮喷,双腿无力颤动着,抖出淫浪的肉波,整个人瘫软下去,软若一汪融化的春雪。

黎业换了个姿势把陈龄从床上捞起,他懒懒地躺下去,让陈龄骑坐在他身上。陈龄趁机掐了一把黎业腰,omega是为承欢与传承而生,身体柔软,就算黎业靠重训练出了结实的腹肌,他的腰肢依然手感极佳,陈龄爱不释手地多捏了几下,黎业一掌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像猫:“再乱摸就滚下去。”

陈龄撇撇嘴,迳自撑着黎业的小腹扭腰摆臀,起伏着吞吐那根能让他快乐的鸡巴。陈龄被慾望撩拨得心痒难耐,动作也愈发粗暴,每一次都刻意让圆润的龟头蹭过自己的敏感带,舒服得痴态尽显,急不可耐地收缩肉穴,谄媚地吮吸粗硕的肉棒,整个人都被肏熟肏透,透着一股淫艳的风采。

黎业抓住陈龄的纤腰往下按,埋在骚逼中的男根重新顶开宫口,冲撞进那娇嫩的宫腔之中。陈龄被干得吐出舌头,眼眸被情慾冲刷得涣散:“好胀呜......”

陈龄的宫口抽搐着战栗,在黎业的肏干下变得愈发柔软。

极致的裹缠加深了黎业的快感,他肆无忌惮地肏干着陈龄的子宫,横冲直撞,肏得子宫酥软,淫液失控喷涌,淌出骚穴,在交合处被阴囊拍打成细致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