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应了一声,扶着黎业的肩膀,纵情地套弄起那硕大的肉刃,骚浪地扭腰摆臀,吞吐着,蚕食着。陈龄很快就食髓知味,每一次的律动都会下意识让那柄肉刃蹭过他的敏感带,向着骚逼的深处挺进,如此往复,最初的酸胀疼痛逐渐化作了被填满空虚的欢愉,陈龄的理智几乎要被欲望的浪涛给拍散,被卷入漩涡,在情欲的深海中溺亡。

细碎的呻吟在肉棒的操弄下逐渐变调,随着被释放的本能拔高音调,纵情高歌,引领着他追逐通往极乐的销魂。

“业业、嗯啊,好舒服呜......还要哈啊......”

陈龄摇晃着纤腰小幅度起伏,让黎业的男根抵着销魂的敏感带反覆辗摩、顶弄。无边无际的快感让他舒服地蜷起莹白的足趾,绷直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更美妙的滋味:“业业,业业的鸡巴好大......好棒唔......”

“陈龄。”黎业忽然唤道。他温柔地抬高陈龄肥沃的臀瓣,松开手,”我也爱你喔。”

陈龄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黎业操出一声淫媚的尖叫,那滚烫的阴茎破开花径,凿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陈龄仰起修长美丽的脖颈,像仰首啼哭的雀鸟,声音宛若天籁扣人心弦。

“好深......骚逼要被操坏了嗯啊啊啊啊......”陆捌肆捌。捌伍壹伍陆日更

这一下干得很深,几乎撞散陈龄的魂魄,陈龄整个人瘫软在了黎业怀里,喘息染了泣,就这样攀上了高潮,潮吹着抽搐。从蚀骨的欲望中回过神,陈龄小声地抽泣着,他被干得爽到哭了。陈龄再次撑起身子前後摆荡,努力吞吐起怒勃的性器。刚高潮的身体是酸软的,使不上什麽劲,陈龄难受地抽泣着,乞求着:“业业,帮帮我,我好想射。”

黎业握住陈龄的阴茎,重重套弄几下,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陈龄愈发柔媚的哭吟。

陈龄想射精,想要得不得了,声音中的哭腔愈发浓烈:“业业......”

“说过了吧,给我受着。”黎业话说着,扣住陈龄的腰肢,展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以後还监禁我吗?”他将陈龄的身子抬起,重重干进雌穴深处,不断变换角度狠狠戳刺着陈龄软嫩的子宫颈。

陈龄爽得头皮发麻,眼中世界如万华镜的倒映五彩斑斓:“不、不敢了呜......”陈龄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淫液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黎业拔出了那根尿道棒,重重地捅进陈龄脆弱的宫腔,陈龄无声地哭叫着,前端的男根失禁似喷涌出一股股白浊,雌逼过电似地用力收缩,彷佛要被过载的快感给溺杀。

软嫩的内壁绞紧肉柱,这销魂的滋味令黎业舒适地眯起眼眸。不等陈龄自泄身后的不应期缓过魂来,黎业便再次开启新一轮征伐。

陈龄起先还在哭着拒绝,这太刺激了,他受不住,但被干了一段时间後,他便放荡地浪叫起来:“太舒服了哈啊......子宫好胀......再快一点......啊啊啊......”

黎业搂紧了被操干得意乱情迷的陈龄,灼热的凶刃周而复始地在花径中肏干,驰骋,肆虐,蹂躏,操出的淫叫声声媚而酥骨。陈龄坠入淫欲的深渊,无可自拔地沉沦下去。直到黎业将白浊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进陈龄的子宫,这场性事才终于落下帷幕。

陈龄再醒来时,窗外的白昼已被夜幕吞噬殆尽。欢爱後的陈龄浑身酥软,像承欢後的宠妃,媚骨天成,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气与诱惑。他坐起身子,被褥滑落到腰间,裸露出他白净的身子,他慵懒地舒展身子,往身边看去,没有看见黎业。

他愣怔须臾,翻身下床,寻思黎业应是在房子里的某处活动,也就没往心里想去。他翻身下床,踱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