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前端,有技巧地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铃口,将孔窍中不停渗出的前液舔了乾净,逗弄着,吮吸着,隔靴搔痒似地栽下点点慾火,恨不得让黎业慾火焚身。

黎业懒懒地享受着陈龄的侍奉,陈龄口交的技术很好,舔舐的每一下都让他的慾望愈发硬挺。

陈龄伸出手,手指蹭过黎业的缝隙时,头发猛地被黎业揪起,很疼。陈龄吃痛地呜咽了下,委屈地望向皮笑肉不笑的黎业。

“你再碰一次那里,”黎业莞尔,像淬了剧毒,“就直接滚吧。”

陈龄抽泣一声,点点头,待黎业松开他,他忙不迭地握住黎业的卵囊,唇手并用,竭尽所能地讨好黎业,黎业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下去,捏开陈龄的牙关,将鸡巴捅进陈龄的喉咙里,深深抵住嗓子眼。陈龄被噎得泪水朦胧,眼眶很快就红了一圈,熬出诱人的媚意。

“唔......唔嗯......”窒息的感觉潮水般涌上,陈龄想抵抗,但求生的本能违背了意志,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挣扎却是无济於事,不过是给黎业添了把助兴的柴火,火烧得愈烈,他就被黎业摁得更牢固。

湿热紧致的喉咙紧紧绞缠住鸡巴,这极致的包裹让黎业舒服地低吟着,他拔出阴茎,让陈龄浅浅喘了口气,下一刻按住陈龄的後脑大开大合地操弄,全然将陈龄的嘴当成泄慾的淫穴。粗硕的肉刃在陈龄的唇间反覆抽插,陈龄的嘴很会吸,操得上瘾了,就干得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掼进了喉咙深处,引发陈龄垂死似的痉挛抽搐。

陈龄被干得喘不过气,泪水氤氲,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嘴巴发麻发酸,呜咽都被揉碎成一片片,逐渐在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操干中失去知觉。黎业几个深挺,抵着陈龄的喉咙射出精液,腥热的白浊被尽数灌入陈龄的腹腔之中。黎业抽出阴茎,陈龄跪在地上不停咳嗽,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嘴角亦是,彷佛都被黎业操坏了。

黎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眸轻阖,似是在闭目假寐,又似在等陈龄缓过神来。陈龄的咳嗽声止歇,从地上爬起,一颗颗地解开扣子,褪去一身衣裳,赤身裸体地跪在黎业面前,下身挺翘着,犹如在等待黎业的宠幸。黎业缓缓睁开眼,睨着陈龄:“你要用什麽当安全词?”

陈龄抬眸,脸上孵出欢快的笑意:“我不用安全词。”

黎业扬起眉梢:“真的不用?”

陈龄摇摇头,声线柔软:“不需要,你只管享受就好。”

黎业凝视陈龄半晌,坐直身体,站起身,褪去身上的衣物,走到橱柜前对着道具挑选一番,声音悠悠回响:“嗯,那你就受着吧。”

回过身的时候,黎业手上已经多了几项道具,黎业在陈龄身前蹲下,把陈龄当成玩偶似地摆弄。陈龄安静而乖顺地臣服着,任由黎业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身後,为他戴上黑色的项圈。陈龄凝视着黎业颈项上的电击项圈,表情多了几分恬静的欢欣,直到他看见那一根细长的,打造成一节一节椭圆形的透明尿道棒,尾端是个圆球,上面印着可爱的图案,恶趣味十足。

陈龄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稍纵即逝,表情又变得柔和:“你不直接操我吗?”

“鉴於你在这两个月不跟我说半句话,对我施加冷暴力,只把我当成一根按摩棒......我觉得我没必要这麽快让你爽呢。”黎业跪坐在陈龄面前,扶住陈龄的阴茎,尿道棒在陈龄的铃口边缘轻轻打转,“你有什麽要辩解的吗?”

“还不是你的错、嗯啊,进去了呜......”陈龄倒抽一口凉气,被异物侵犯尿道的感觉十分鲜明,他能感觉到尿道棒在不断深入,“明明你跟我服软,我就原谅你了、哈啊!”

尿道棒旋转着尽根没入,只留下顶端的圆球。陈龄浑身都在发抖,他被黎业抱了起来,双腿支着沙发,跨坐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