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别人不知道你在美国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就为了季瑶,你就那么任性地把公司事业当作儿戏吗?你以为她爱你?这些年你苦等着有什么用?为了一个女人?你难道想把宏晟赔在她身上吗?!”
陆之宴眸如鹰隼,双眼微眯,“既然您清楚我所做的事是为谁,那就最好,往后这种事我不想再听到。”
“奉劝您一句,宏晟的事最好少管,舅舅在宏晟捅的篓子您应该清楚,到底是谁在赔宏晟,既然想让我给他擦屁股,那他最好给我夹起尾巴做人。”
“倘若您需要我给您养老,我也乐意养,但前提是,您还有边家,最好安分守己。”
边如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儿子,喉咙像被掐住了一样。
陆之宴起身,眼角扫向自己母亲,毫无半分情感,“还有,妈,您年轻时候对季家做的事情,不要以为没人知道。”
边如云如遭雷击,手脚冰凉,看向陆之宴像是在看什么恐怖的东西。
*
这天季瑶罕见地睡了个懒觉,十点的时候才醒。
昨晚她睡得晚,因为今天是她母亲,甄毓的忌日,以往每年这个时候,都是她心情最黑暗的时候,来了美国之后,反倒渐渐没有以前那种阴郁到流泪的情绪了,或许是长大了,又或许是,只身待在美国的每一天都是阴郁的,身边没有可以流泪的人,她也就渐渐习惯了。
她看着母亲的照片许久,最后笑了笑,心里默念了一句:早上好,妈妈。
她照例泡了一杯黑咖,这时候微信传来一通视频电话。
是她高中时候的室友打来的,她接了。
“瑶瑶!”镜头那边是一个清新貌美的少妇,之所以说是少妇,因为她年纪轻轻,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