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笑了笑,想跟陆之宴先客套两句,却被他一口拦下。
“其他的我不想谈,陈瑞宏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除非你想和他一样。”
边兴国话到嘴边一口咬住,陈瑞宏其实什么也没干,他拿的那笔钱大部分都不是给他自己,但这东西到底是经了他的手,被陆之宴翻出来了,杀鸡儆猴,一顶虚帽子往他脑袋上扣,陈瑞宏百口莫辩。
边兴国也冷了脸色,他到底是他至亲的舅舅,陆之宴真的就会这么六亲不认?
陆之宴抬头看他,微笑了一下,“其实你对我来说,只是个诱饵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你还有那么点用处,我不可能留你到现在,边俊辉就是跟着你蠢事做多了,所以才翻不了身。”
“人都是修了一副脸皮来这世上的,撕破了,就太难看了,你说是吗,舅舅。”
边兴国抿着唇,过了一会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陆之宴朝谢豪使了个颜色,他立刻递了一张纸给边兴国,“边总,照着这上面的东西做,你就可以拿着陆氏的优先股逍遥快活去了,其他股份你就不要想了哈,否则连优先股都没有了。其实要我说啊,到了您这个年纪,别人要能给我这些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定期拿钱,这种美事怎么不落在我身上啊。”
听谢豪这番欠揍的话边兴国气得嘴巴都歪了,待看清纸上写得什么东西之后,他面色沉了下来。
“我跟季家的人来往,其实也是你故意下的套吧?”
陆之宴没有回答。
“我们和季氏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什么要去搅别人家的事?”
“这与你无关。”
陆之宴顿了一下,又说了句:“二十年前井水河水早就犯了,你对我妈言听计从,她让你跟邵雪蓉来往,你怎么不问她为什么。”
“他们做的事我并不关心,但这影响到了我,还有我老婆,那我不得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