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都快被人磨烂了,也配叫阴蒂?”
“还不把你的烂逼分开,贱蒂剥出来。”
李观闻言含泪点了点头便照做,手放在阴蒂下方将其挤出来,男人的阴茎刚刚放在他的穴缝上,他浑身一颤,鸡巴的重量压下……那凸起的筋脉刚好磨在了阴蒂上。
又热又烫。
好舒服……
被宋景行插蒂了。
脑中有什么炸开。
男人的速度不算快,可敏感的阴蒂被反复碾压,爽得李观直蜷脚趾,实在太爽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正在做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要变成宋景行、的,阴蒂婊子了……”
可旁边的一声尖叫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转过头,邪祟将季长梧摆成了母狗跪趴的姿势,鸡巴重新又插进了对方的嫩逼里。季长梧被插得直流泪,攥着身下的被褥,气得咬牙,却毫无办法。
“长梧……”
李观正准备说些什么。
下一瞬,阴蒂却被人狠狠揪住了。
他呜咽一声,当场丢了过去,只是下一瞬,男人的鸡巴也进到了他里面。
两只烂逼婊子被插了又插,只是都受不太住,还没等男人射便彻底晕死了过去,宋景行抽出阴茎,随手撸了几下便对准李观的脸射了上去。
邪祟直接射到了季长梧子宫里。
抽出尚且硬着的阴茎,盯着季长梧的面容,银发冷淡,皱了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一大早,李观清醒过来,季长梧与邪祟已经不见了踪影,自己一个人睡在床上,身下痕迹未清理,体内尚且含着宋景行的东西。
屋内并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