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宋景行说的确实没错,他如今这副模样和娼妓又有什么区别呢,可为什么,心却疼的像是被人狠狠拧住了。
李观绝望的闭上眼,再也不挣扎,任由宋景行肆意在他嘴里冲撞,咸腥味布满了整个口腔,窒息感令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折磨终于快要结束,宋景行挺括的白衣依旧一丝不乱,艳丽又冷漠的脸上还是无什么表情,除了眼中浓浓的厌恶,几乎和平时的他没有任何区别。
而李观却是一副被操熟的模样,嘴角被磕破了,嘴巴也红的吓人,脸上泛着潮红,双眸失神般的无聚焦。
见他如此,宋景行冷峻的面容终于撕裂了些许,莫名狰狞,他看着李观,狠狠掐住对方下巴,动作也越发凶狠。
李观被那根粗长折磨的已经不能呼吸了,下巴几乎被卸掉,在意识即将剥离的那一瞬,他看清了宋景行无喜无悲的眸子。
泪水无声洇散。
恍惚间,一股浓腥冲进他的喉咙,措不及防被灌满液体,他被狠狠呛住了,接着,宋景行将他松开,没了支撑,他像破布似的倒了下去。
像个被客人玩透后就被抛弃的妓娼。
在那样心高气傲的人面前,像个最下贱的婊子。
许是最后的自尊心作祟,他将口中腥咸尽数咽下,从地上爬起,低着头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宋景行身姿如松,眉目之间素来沉冷,加之面容冷冽,甚少有人敢与之对视,他幽幽地看着不远处的枯柳,未看李观一眼。
月至中天。
趁着月色,他终于寻了处水潭能够清洗口中的腥咸。
宋景行的东西太多,他几乎被呛了半死。
看着水中倒映的人影,他愣了愣,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停留在他的脑海里。
宋景行那样讨厌他,从来都是避之不及,而他却乘人之危,方才被他那样舔心中定是恶心至极吧。
想到那人不近人情的冷漠。
罢了。
自嘲一笑,水中的人影被涟漪打的支离破碎。
召出长剑,周遭景色皆掠为虚影,冷风刮在脸上,既然媚妖已除,那便得回去复命了。
连夜赶回长明宗。
大殿内站着一道清瘦如松的背影,掌门似乎等候他多时了。
掌门看着他独身一身,眉心微簇:“长衡呢?为何不一同复命?”
长衡是宋景行的尊号。
说来奇怪,掌门给他二人同时委派了斩杀媚妖的任务,且不说杀一只修行不过千年的媚妖对宋景行而言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需要任何协助,宗门内亦是人尽皆知宋景行厌恶他,那日掌门派下任务,宋景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便独自前去了。日更t?嗨?⑨⑤伍1六⑨⒋??⑻[
他不解掌门用意为何,也不敢将宋景行中媚毒之事尽数禀告,含糊其辞道:“我与师兄已走散……并不知晓他现在身处何地。”
“不知他在何处?”
掌门双眸瞪的浑圆,似乎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连气息都不稳了。
深深看了他好几眼,才开口:“为何?”
如果不算他跪在宋景行胯下舔了对方肉棒的话,那应该什么也没发生。
李观低头,不敢再看掌门:“师兄未与我同行,我前去的时候,媚妖已被他斩于剑下。”
掌门望着他,双唇紧抿,对着那双饱含深意的眸子,李观总觉得对方像是想对他说些什么。
但最终,掌门还是摇了摇头,让他退下了。
翌日清晨,他在练剑时听门内弟子说宋景行已经回宗,却不知为何,与掌门起了争执。
宋景行天资艳绝,加之心性孤傲,莫说争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