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这么多婚礼,就没见过他这样的!”米哲忿忿不平。
“人家着急入洞房,你有意见?”单为笑着起身。
“哪有这么猴急的!客人还在呢?!”
“你重要还是新夫人重要?!”
米哲一时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兄弟如手足……”
“人家也可以算兄弟。”
这一下米哲再说不出半句了,只能愣愣看着二人不断远去的背影。
“主人……”于幽脸红得堪比初升朝阳,埋在男人肩头不停喘息,觉得自己那个条件实在是亏了!他真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在那一瞬间打开开关,吓得他魂儿都丢了。
拿海棠就拿海棠嘛!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什么情况,现在倒好,这一下成所有人眼中的笑柄了。
这婚礼可算够有纪念意义的……
柳如海抱着人,踩着松软的沙滩大踏步向海边走去。
于幽身体发软,意识也有些混沌,过了好半天才发现他们现在并没有回酒店,一时间有些慌神,他这个样子,不回酒店能去哪里?
“主、主人,您要带我去哪儿?”
“怎么,等不及了?”男人不怀好意地问道。
于幽哪敢承认,只好强撑着闷声道:“没有……”
于幽最终被抱着登上了一艘游艇,船长用英文热情洋溢地跟男人打着招呼,还发出兴奋地祝贺,询问他们是否现在出发。
柳如海点头,带着人直接上了二层露台,于幽听到游艇起航的马达声,这才知道男人居然要带他出海。
“这里可以看海豚。”男人将于幽放在细窄的长沙发上,半蹲下来吻他微红的眼角,噙着笑道,“虽然到达地点还要很久,但我想我们应该不会太寂寞。”
“唔主人……”男人言罢竟将那跳蛋换了一个模式,快感在体内漾起一圈又一圈涟漪,于幽还来不及回话就又被刺激了一番。
游轮渐渐驶离港口,远处依稀可见稀稀落落的行人,于幽面颊滚烫,被海风迎面轻拂不由发出舒适的呻吟,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急着将宾客都轰走了。
似乎真化成了轻柔的云,于幽面对近在眼前的笑容,整个人不由分说地贴了过去,含住男人耳珠,湿滑的小舌在耳窝内轻轻舔舐这是他在无数次实战中发现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果不其然,被这样挑拨的男人下一刻就揉着臀肉将于幽拖了起来,于幽两腿大张,紧紧锁着男人腰身,像一只考拉般挂在男人身上。
精巧的喉结落入男人口中,被不住吮吸,在整个脖颈上留下无数红梅,男人很明显是在宣誓主权。细心挑选的蓝色领结被从衣领中摘出,项圈一般环在裸露的长颈上,与那点点吻痕交相辉映。
男人抱着人走到甲板上,西装已不知是何时掉落的,一排衬衫纽扣被男人单手扯开,噼噼啪啪砸在地上,于幽胸口衣襟大敞,那小鱼吊坠在胸前摇晃不止。
于幽不认命地拿手去扯男人外套和衬衫,哪能他一个人衣冠不整?
柳如海也没管那不按分的手指,任由他小兽一般撕扯,只埋头在那染了艳粉胸膛上亲吻啃噬,海风吹起于幽洁白的衬衫,如同一只海鸟在迎风展翅。
“夹稳了!”于幽只听男人一声指令,下意识收紧了颤抖的双腿。下一刻天旋地转,身后一凉,整个人被抵在冷硬的栏杆上。
游艇早已驶离岸边,海面辽阔无边,遥遥可见海天相接的天际线,游轮驶离留下长长痕迹,洁白浪花在船底翻涌不息。
仨厄凌仨仨午酒泗凌厄
于幽上半身在栏杆之外,腰身弯出柔软的弧度,双手支撑着栏杆,腿上却加大了力道,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滑入海中。男人在于幽惊惶的神色中解了他的裤子,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