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演可着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身下的欲望如此明显,对面的目光却让他羞耻得不敢动作,更不用提那句涉及每个男人尊严的持久性问题……
于幽进退两难,蒸腾缭绕的水汽使他真有了几分海棠的艳色,云蒸霞蔚。湿透的衬衫随着水流的波动起伏不定,朦朦胧胧透出妖娆曲线。
他怕男人等得不耐会收获更难考验,终于再度缓缓动了起来。
有了男人那句话,于幽如同被人拿住了命门,不敢放任自己过于快速结束战斗,只能不轻不重地耗着,然而温水从铃口一圈一圈漾过的感觉竟堪比高效催化剂,加速了一切情欲的反应。这感觉沿身体不断向上,经过喉舌,从口中跳跃而出。
呻吟声撞在浴室四壁,回声要比其它空间更加鲜明,那声音在外撞击一圈,带着变调重新回到于幽耳中,带来的刺激与以往相比更不可同日而语。于幽眼中满是蒙蒙雾气,如雪山下的温泉,藏着令人沉溺的温度。
他努力将余下的声音往回吞咽,却突然感觉水下有什么触到了敏感的大腿内侧,于幽垂目去看,竟然发现男人正曲起腿,用脚趾在那处嫩肉上反复摩擦。
于幽头皮发麻,成串的呻吟如珠玉落地,嘈嘈切切落下弹起。
“哈……主人、主人……求您……嗯……”于幽禁不住这般逗弄,喘息着求饶。
“求我做什么,明明一切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不是么?”男人说得似乎并无道理。
于幽泪眼婆娑,理智已经全然飞出,自然再也不顾及什么尊严不尊严的,当下加大手上的力道,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
连绵不断的呻吟夹杂着激越摇晃的水声,一圈一圈回荡在半空,快感即将到达顶峰,但想到对面的主人,于幽拉回了一丝出走的理智。
虽然男人说一切掌握在他手里,但也不知为何,于幽就是觉得需要得到许可才行,于是喘息着求道:“主人,请、请您允许我释放吧……”
男人早已被于幽的艳色撩拨得心痒难耐,此刻看着那谨慎诚恳的泪眼,更觉得有一股不顾一切的冲动即将喷涌。小奴隶总是能不断带给他全新的体验,一次又一次令他难以自持。
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有过了?柳如海发现这小奴隶早已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了自己的情绪。于幽给他的感觉,就如涓涓细流,从心口流过,不知不觉将横亘在心门的大石蠹出了一个缺口;又如山崖下无心遗落的种子,就这样自强不息地生长生长,刺破峭壁,让坚硬的崖壁开出了一道裂隙。
他曾以为,一切所谓的梦想、追求乃至欲望都已经在兄长去世的那段时间里被尽数埋葬,原本对爱与美、纯与善怀着热忱信仰的心,一夕之间被仇恨与责任取代。他与过往狠狠割裂,带上枷锁,披上铠甲,毫不留情地扫清障碍,收拢人心,以铁腕扩张,将害死兄长的罪魁祸首逼入绝境。
可为什么不甘心呢?为什么不快乐呢?这双手,无形中已经沾染了鲜血,无法守护艺术的圣洁。
只是他从不曾想过,于幽竟会成为自己这泥泞池塘中的一朵花……
于幽没有等到回话,焦急万分,还以为主人对他的问话不满,于是再次抖着声音问道:“主人、主人、请您允许奴隶射出来吧,求您……”
柳如海终于回过神,直接欺身靠到小奴隶面前,吻住那柔软的双唇,一只手放在小奴隶握着精口的手上,咬着他的唇角道:“我允许。”
于幽紧绷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在男人的带动下急速套弄了几下,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水流,如烟丝般盘旋飘起,最终四散无踪。
刚刚释放过的于幽泡在温水中只觉腰上酸软无力,缓缓沿着浴缸向下滑去,却被男人托了起来。
“这么要强?”
于幽知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