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幽忍受不住,暂且退了出来,津液挂满了下颚,水泽晶莹。跟了男人这么久,于幽也并非什么都不懂的小白了,之前表现不佳,他也暗中看了一些小影片,本以为也算学到了一些精髓,可实践起来永远是如此差强人意。
“主人……”最初的信心无限此刻已经变成满腔苦涩,于幽终于受不住,打算讨一丝主人的怜惜。
谁知男人不为所动,弹了一下小奴隶耳垂道:“今天若是弄不出来,我便为你准备一套贞操锁,让你日日带着。”
于幽立马开始埋头苦干,手上嘴里都不闲着,将能用的招数全数使了个遍,然而男人有意为难,即使在这般强烈刺激之下也在故意压制。
“不好意思,您需要什么,稍后我帮您送过去吧!”
帐篷外面传来了向萌萌的声音,隐隐约约飘入二人耳中,看情况应该是有人要进来被拦在了门外。
于幽心中从未像现在这般又急又怕,动作不由又快了几分,漆黑而浓密的睫毛抖动不息,长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半边侧颜。
他已经不敢细听外面的响动了,专心致志攻坚克难,终于在连续几个深喉过后明显感受到男人身体一紧,于幽抓紧机会,收紧双颊,急急舔舐吞吐。
当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射到口腔深处时,于幽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终于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抬眼见男人略带调侃的眼神,忙跪直了身体,喉咙一紧,便将嘴里尚来不及处置的东西咽了进去。
于幽整个人腾一下烧了起来,唇瓣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说出口。他双唇红肿,水嫩柔和,取了湿巾垂头为男人和自己收拾妥当,跪在旁边,面染晚霞。
柳如海笑了起来,探身用自己的杯子给小奴隶斟了杯茶,被服侍熨帖的男人面上有了温度,动作也带了一点懒散的意味,举手投足具是随意雅致。
这屋内没有能够洗漱的地方,于幽目不转睛地追随着男人动作,呆愣愣接过杯子,就着茶水冲淡口腔中的腥气,连喝了好几杯才敢开口叫了声“主人”。
“果然长进不少,想要什么奖励?”柳如海准许小奴隶以舒适而放松的姿态伏在自己腿上,用手掌轻抚他披散在背上的长发问道。
于幽小幅度摇摇头道:“主人已经给我太多东西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您还这么远过来看我,我很开心,主人。”
于幽抬起闪亮亮的眼睛看向男人,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有您在身边,就是我最好的奖励了。”
柳如海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一个人,不知小奴隶这一腔赤诚从何而来。多年来的商场磨砺令他习惯以最实际的利益来揣测人心、权衡利弊。但从于幽身上却看不到任何一点这样的杂质,他虽然早已察觉出于幽的不同,但他此前从不认为有谁真正能纯粹到无欲无求、知足常乐。
然而柳如海不得不承认,自己正在一点一滴被这种纯粹所吸引,这前所未有,却令他无法克制。
“去,穿厚一点儿,我们出去。”柳如海拍了拍小奴隶的脑袋,不吝满足他微小的愿望。至于其它的,可以完全由自己来为他安排。
于幽本想闪到换衣间,然而男人却发话了:“就在这里换吧。”
他只好慢腾腾脱去了身上这件宽松却单薄的戏服,只余了条纯白色的内裤裹着浑圆的臀瓣。
于幽的身体十分优美流畅,脖颈到肩膀的线条异常柔和,腰腹紧致,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的双腿笔直有力,而韧性也曾经被男人开发体验过了。
正好晚间还有一场戏,于幽便直接拿了那套山门的弟子服。刚要往身上套就听男人说道:“瘦了,不好,抱起来硌手。”
于幽穿衣的动作一顿, 瞟了一眼自己身上,最近确实瘦了一些,山上吃得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