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肢格外柔软,绷紧的身躯线条优美,如南方绵绵起伏的山脉,忍不住让人想去勾勒描画。

柳如海自然不会辜负这样一番美丽风景,用手掌沿脊背曲线一路细细描摹至臀部,在白嫩柔软的臀肉上揉捏了几下,仍然觉得不过瘾。

“要不然就用这里来还债吧。”柳如海故作遗憾地说,“小明星身娇肉贵,别处也不能留什么痕迹,只能用这儿了。”

于幽支撑得辛苦,没有听出话里的逗弄,还为自己不能令主人尽兴而沮丧,只颤声道:“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这小奴隶乖巧得让人不忍心去为难他,但这样娇软白皙的身躯又让人禁不住想要留下些痕迹。

柳如海于是找来了一根造型复古的暗红色低温蜡烛,跳动的火焰传来的热烈温度让于幽紧张不已,却也不敢扭头去看。

暗红的烛泪渐渐汇聚垂落,男人掀起了小奴隶的一片衣摆,偏头思索了一下,落了第一滴在腰际。

烛液滴落在嫩白的皮肤上,高于体温的灼热带来了一丝轻微的痛楚,痛楚晕开后竟升起了异样的欢愉,如同精心勾兑的男士香水,前调猛烈,却余韵悠长。

于幽不由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立马挨了一巴掌:“别乱动。”

小奴隶咬着唇,感受着一点一滴、细细密密落在腰间和两瓣臀肉上的温度,这刺激来得过于显著,时不时会带起他几声细碎的呻吟。

过程持续的时间要比于幽预想中长很多,他隐隐觉得男人正在身上描绘着什么,因而即使两臂已经开始发颤,也未敢挪动分毫。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柳如海终于吹熄了手中的蜡烛,有些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声音里也带了些愉悦:“好了,很好看,也衬你的名字。”

于幽满心好奇,忍了一头汗水,却奈何无法看到,只能回眸向男人望去。

“是曼珠沙华,传说中的幽冥之花。”柳如海在那已经凝固的烛泪上慢慢描绘着,红色的烛液,层叠细密的花瓣,映衬在雪白的皮肤上如火、如荼,摄人心魄。

于幽心头微震:无尽的思念与绝望的爱情。每一条花语都正中他最不愿承认的痛处,于是艰涩开口:“主人,太悲伤了……”

“哦?你不喜欢?”柳如海从背后将于幽揽了过来,薄唇咬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

“我、我……”于幽敏感地带落入男人湿热的口中,气息在耳蜗处盘旋,令他连思索的节奏都慢了几分,支支吾吾忘了要说什么。

“看来今天我是讨不到小奴隶的欢心了,可怎么办呢?”男人以退为进,分明在说反语,令于幽不知如何是好。

“呜……主人,请您惩罚我吧。”

柳如海托着于幽颀长的脖颈,迫使他高扬着头,在跳动不息的动脉处磨了磨牙:“不要以为卖乖就可以逃过去了。”

滚烫硬挺的分身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裤鲜明地顶在于幽臀间,小奴隶便顺势讨好地蹭了两下。

惹火的下场就是这被释放的硕大不由分说地挤入了狭窄幽深的甬道。比起此前的温柔厮磨,这一下来得又猛又狠,如同巨浪迎头拍来,没有一丝防备击碎了岸边礁石。

“啊主人,好痛!”

虽然于幽那处有所准备,但面对这样突兀的闯入还是有些招架不住,剧痛令他险些扑倒在床,却被男人拦腰截住了。

“我在给你机会,就看你是否诚意十足了。”柳如海动作不停,扶着他柔软的腰身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方才被拉起时,小奴隶的衬衫被从肩头扯落,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风情无限,两株彼岸花如在风中摇曳,抖动不息,刺得男人眸色更深。

于幽一听这话,再不敢随意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