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头顶猛然笼罩而下。
“嗤”几不可闻的声音,可能来自于被割开的气管,鲜血喷溅在墙面。
“嗤”黑兔子拧开手里的可乐瓶。
他坐在田字大楼的栏杆上,阳光照着他的背。
千站在旁边接过可乐瓶喝两口,眼睛瞧着他脸上。
黑兔子的领口有些血迹,脖子上有几点,兔子面具上也有。
“你这里……”千摸摸自己的脖子,又指指自己的脸,“有东西。”
黑兔子把面具拿下来看了看,看到上面的污渍,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拭,上面干涸的血渍连带着底下的黑
色痕迹都被擦掉了一块。
擦完,黑兔子又从口袋里掏出水笔,涂涂抹抹地补上黑色。
千瞧他从口袋里掏东西,也好奇地往里面瞧。
他的口袋明明瘪瘪的,什么都没有。
“嘿!干什么呢,你眼睛都要掉我口袋里去了!”黑兔子看她越扒越近,快要把脑袋往他口袋里塞的架势,乐了。
他故意把水笔往口袋里塞进去,还拍了拍。
千伸手摸了摸他的裤子外面,没摸到那支水笔的突起。
黑兔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在手指间转了几圈,反手塞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