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澍,希望你能收下这个,还有我亲手做的礼物。”男生掏出来一个小盒子,把纸条放在上面。
阿澍?!
一群人倒吸一口凉气,蒋成旭更是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陶姜可都没这么喊过。蒋成旭看向陶姜,感觉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不应该啊,自己难道判断错了?他又看向瞿澍,瞿澍的脸已经沉了下来,好像能下雨。没错,这才应该是一对恋人该有的反应。
“谁让你这么喊的?”
蒋成旭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高兴,听到瞿澍这句话,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
男生怔了一下,没想到瞿澍较劲的问题是这个。
“我就……自己喊的。”
“不好意思,这个名字只有我家里人这么喊过。东西直接拿回去吧。”
说完,瞿澍就开始低头做题,也不管男生走没走。
蒋成旭一看,连忙圆场,顺便把男生拉了出去。
一整天,瞿澍和陶姜都没有说话。
晚上,陶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下面花穴里传来的痒意也一直刺激着他。
瞿澍忽然转了个身,脸正好对着他。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柔和了一些锋利,看起来有了几分温柔。
陶姜忽然想到今天的那个男生,瞿澍长成这个样子,怪不得这么招人喜欢,都找到班级里来表白了。如果瞿澍的性子再软和一点,说不定追他的人都要排到天安门了。如果他有了对象,那他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了。他会对那人笑,会抱着那人睡觉,会和那人做爱……那瞿澍也会和那人接吻,舔下面的那个小穴,就和那天一样。不对,应该是比那天还要亲密。
阿澍也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称呼。
一想到这,陶姜心里就有种憋闷的感觉。
白天瞿澍说只有家里人叫这个名字,其实不完全对,只有陶姜一个人叫,两家的父母都喊小澍。
陶姜越想越不舒服,人也越来越清醒,下面的小穴也越来越痒。
陶姜忍不住绞紧双腿,让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唇,缓解一下钻心的痒意。陶姜越磨越舒服,还发出了小小的喘息,可心里越来越酸。
一只手忽然掀开了他的衣服钻进了内裤里,陶姜一惊,抬眼看,瞿澍的眼睛还是闭着的。瞿澍的手没有着急挑开内裤,而是找到内裤上湿润的那一小片,慢慢地揉。陶姜不受控制地低喘,手已经下意识抱住了瞿澍,嘴唇贴近瞿澍的喉结。忽然,陶姜觉得身下的手重了起来,又快又重地磨了好几下。陶姜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人紧紧贴在瞿澍身上,叫出了声,下面也流出了水,小屁股在空中乱扭,骚得很。
瞿澍的手还在慢慢地磨着,延长陶姜高潮的余韵。等到陶姜平复下来了,他才收回手,把沾满黏液手指放在两人之间,一张一闭,就拉出了丝。
陶姜脸蛋潮红,还有些失神,瞿澍没忍住亲了一下脸蛋,“陶陶好骚啊,我就揉了几下就高潮了。”
陶姜没说话,然而下一秒,眼泪就流了下来。
瞿澍慌了,连忙吻去他的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说错话了……陶陶不骚,我骚,是我骚,陶陶摸摸我……”
瞿澍的一只手拉着陶姜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另一只手挑开内裤,顺着缝摸过去,揉着小小的阴蒂。
“陶陶,都怪我,是我说错话了,不哭了好不好,你说什么都答应你。”
瞿澍亲完眼泪之后,嘴唇就一直流连在陶姜的脖颈处,不断地嘬吻。
“……阿澍只能我叫。”陶姜带有哭腔的声音响起。
这似乎让瞿澍确定了什么。
瞿澍笑了一下,说:“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