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快一天的阴茎终于有了软下去的迹象,瞿澍快速把弄到床上的精液擦一下,又洗了一遍澡,然后就像等着新婚郎回来的小媳妇一样,焦急又期待。

时针已经指到11了,依旧没有动静,瞿澍终于急了。

他拿起陶姜家里的钥匙,开了门,径直往陶姜房里去。

瞿澍打开门,通过床头小灯的灯光,正看到陶姜扯过毯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瞿澍直接躺到床上,半侧着,把那一条揽在怀里,小声喊道:“陶陶,陶陶,你睡了吗?”

陶姜当然没睡,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怎么疏解,索性就当没听到。

看着不断抖动的睫毛,瞿澍就知道他没睡,又压低身体,嘴唇凑到陶姜耳边,又唤了两声,“陶陶,陶陶。”

陶姜一直很喜欢瞿澍的声音,充满磁性,现在又像这样故意压低声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