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打架,要怪就怪那几个傻逼,说瞿澍的坏话,还说的那么难听,他怎么可能忍得了?
水龙头一旦开了闸,就收不住了。陶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陶陶,对不起,是我错了。”
接触到陶姜的眼泪,瞿澍终于坚持不住了,手足无措地抹去眼泪,开始道歉。
“陶陶,都怪我,是我不好,我受不了别人在你身上留下印子,你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碰。”
擦去眼泪后,瞿澍又捧着陶姜的脸,吻了个遍,最后含住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都怪我,我从第一天见到你之后,我就一直想操你,晚上做梦也都是你,梦里你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现实中我却只能看着,我都快憋疯了。”
瞿澍又拉陶姜的手往下摸,他粗长的阴茎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陶陶,你摸摸,它一直很想你。”
就着这个姿势,瞿澍握着陶姜的手,慢慢抽插起来,“你夸夸它,它热不热,粗不粗,大不大,你喜不喜欢?”
陶姜心里的委屈已经被瞿澍的骚话冲散了,他实在说不出来。
紧致的穴道终于逐渐适应了粗壮的阴茎,也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僵硬,开始小幅度地裹着阴茎吸,一点一点的,想要把阴茎吸得更深一些。
瞿澍闷哼一声,“陶陶下面开始吸我了,被我鸡巴插得爽了吗?”
陶姜直接捂住了瞿澍的嘴,“要操就操,你不许再说这些话。”
瞿澍嗓子有些喑哑,“这可是你说的,等会别求我。”
说完,瞿澍就把手撑在陶姜身体两边,整个人压着他,腰部发力,下面的阴茎全根没入然后大力操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