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面先细细地刮着白嫩的花唇,热度透过接触面直接烧到了陶姜心里。

陶姜以往只在片子里看过这样的,但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对自己这样做。

陶姜第一次觉得舌头的温度是这么烫,他双手紧紧攥在一起,腿也紧紧绷着,想绞紧腿却只能夹着瞿澍的头,白嫩的脚趾在空中蜷缩、伸展,如此反复。

瞿澍停下看了一眼,原本白嫩的花唇已经被舌头磨红了,觉得差不多了,又含上去。舌头钻进了花唇之间的缝隙之中,找到了隐藏在其中的花蒂,小小的一粒,不太能经得起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