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有同学来到瞿澍座位旁问题目，看着正趴着睡觉的陶姜，有些踌躇。

“没事，你想问什么？”

瞿澍看出了他的犹豫，主动开口问他。

男生把题目指给他看，瞿澍看了一会，就伸出手指着题目说道：“这一题需要做两条辅助线，首先要连AD，再由D向E作垂线。”

男生愣愣地点头，他记得班长以前不都是会在草稿纸上演示的吗？怎么今天只是用手指出来，还是左手？

“是哪没听懂吗？”

瞿澍打断他的思绪。

男生猛地回神，“哦哦，懂了懂了。”

说完，他就急忙拿着作业跑走了，没注意到他以为正在睡觉的陶姜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看起来好像在忍受什么。

瞿澍凑到陶姜耳边，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是恶劣的声线说道：“他已经走了，陶陶如果觉得很爽，可以发出声音，不用一直憋着。”

一直把头埋在肘弯的陶姜终于抬起了脸，此时的陶姜脸色潮红，圆圆的漂亮眼睛上还蒙着一层水雾，看起来像易碎的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