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陶母过来拉架的时候,看着瞿澍被丢弃在一边的样子,当时就心疼得不行。让两人冷静一下之后就把瞿澍带走了。
陶父也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最后会怎么处理?”
陶母:“我看倒不如小澍谁都不跟,让他们赶紧走,把房子留下来,以后小澍就在我们家吃。孩子都上高中了,也没见关心多少。”
陶父想了想,说道:“正好我有一个朋友是律师,我去询问一下情况。”
星期六的下午两节课后,学生们终于能松口气。
陶姜把瞿澍拽回自己家,反正家里也有瞿澍的衣服。
一个下午过得很平静。
半夜,睡觉前陶姜水喝多了,被尿意憋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撑起身子,想摸黑去上厕所,结果一抬头就对上黑暗中一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陶姜立马就清醒了,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你怎么了,不睡觉吗?”
现在的瞿澍就和中午一样。
瞿澍没有回答他,而是伸出手抚上陶姜的脸颊,手指慢慢地摩挲,好像是要把他肌肤上的纹理都要记在心里。
现在大半夜的,瞿澍不睡觉,而是一直盯着陶姜看。
如果自己半夜没醒,那瞿澍会不会看一整夜?
想到这里,陶姜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有点像恐怖故事啊。
瞿澍的眼睛一直盯着陶姜,自然没错过他身体的动作。见状,他的手轻轻挑起陶姜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
“怕了?”
有点痒,陶姜抿了一下唇,又舔了一下,诚实地摇摇头,“就是感觉你和以前不一样吧,你很难过吗?还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