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眼泪。

陶姜靠在瞿澍怀里大口地呼吸,身体还在快感的刺激下时不时颤抖。

“受不了了?”

瞿澍问他。

这时,车停了下来,有人下了车,最后一排空出座位,瞿澍揽着陶姜坐过去。

周围人看着都以为是陶姜不舒服,纷纷让开路,也主动留出空间。

瞿澍坐着,陶姜半坐在他怀里。

瞿澍拉下拉链,掏出自己发烫肿胀的阴茎,“别急,这就给你。”

说着,又拉下陶姜的裤子,鸡蛋大的龟头抵住不断瑟缩的穴口,穴口的每一次收缩都会吮住龟头,又恋恋不舍地离开。

瞿澍被吸得喘了几声,然后捂住陶姜的嘴,借着车子刹车时向前的惯性,操了进去。

粗壮的肉棒狠狠碾过内壁上的凸起,陶姜只能夹着瞿澍直抖,眼泪和口水都被瞿澍堵着,穴道深处喷涌出一道热流,冲击着瞿澍的阴茎,有的还从马眼处钻了进去。

“啊,操!”瞿澍差点没绷住。

忍过这一波快感,瞿澍阴茎的温度更高了。陶姜还能感受到茎身上凸起的脉络,都在摩擦着光滑柔嫩的内壁。

瞿澍动作的幅度不能太大,只能借着车身的动作在陶姜的小穴里挺动。陶姜现在又觉得小穴里痒得受不了,只想让瞿澍使劲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慢慢地磨,磨得他浑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