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乌良吐露了不少他为上层人土,达官贵人做的龌龊事。

给谁下咒,轻则让对方倒血霉,重则让人家破人亡,更有甚者全家灭门。

齐冲听得愤怒不已:“你身为一个咒术师,你正事不做你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难道不怕报应?”

“报应?”李乌良嘿嘿一笑,“报应是什么,就是死后下地狱么?”

“我当然不怕啊。”

“为什么不怕?”

“我早就出卖自已的灵魂了,死后不会下地狱,我当然就不怕遭报应。”

齐冲皱眉,“出卖灵魂?出卖给谁了?”

原本还老实交代的李乌良脸色一变,他用力紧咬牙关,不肯吐露。

但还是架不住真言咒的威力,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主。”

齐冲接着问:“你主?你主人吗,是谁?”

李乌良满脸憋得通红,额头布满汗液,愣是死死咬牙不肯说。

这时,沈晚推门而入。

李乌良看到她,仿佛有了可以宣泄的出口,张嘴就骂道:“沈晚,你个死丫头你怎么还不死!”

沈晚一脸淡漠:“我取了你的心头血,已经解咒了啊。”

李乌良一愣,“心头血?”

他不知道这回事啊,从昏迷中醒来以后他就被关在这里了。

肯定是他昏迷的时候,沈晚来取走他的心头血。

“你个小贱人,你不得好死!”

沈晚轻笑:“我现在有了你的血,还是心头血,你就不怕我会给你下同样的血咒?”

“不、不可能!”李乌良咒骂道:“你不就是会画点符吗,你以为咒术是谁都能学会的?”

“老子学了大半生才有如今的造诣,你才几岁,也想学会绝命血咒?”

“可笑!”

沈晚好笑道:“血咒没什么难的,我不使用不代表我不会,只是我不屑用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去触发因果。”

“不过对付你这种坏人,我以牙还牙就不会触发因果哦。”

李乌良还是不信,直到沈晚拿出下咒需要的东西。

和他用的很像,甚至是简易化的,但他清楚,她是真的会下咒。

李乌良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你想干什么。”

“是霍老头要你死的,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霍老头已经被你弄死,霍家也破产了,你凭什么揪着老子不放?”

沈晚慢悠悠地坐到桌前,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加入血衣教的?”

李乌良双眼猛然瞪大,仿佛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一样。

“你、你怎么会知道血衣教?”

血衣教隐藏得极深,现在势力逐渐入侵华夏。

除非同是血衣教的成员,否则她不可能知道啊!

“十年前……”李乌良尽管不想说,嘴里还是控制不住的说了出来。

沈晚若有所思,“十年前就加入了,看来华夏确实来了不少血衣教。”

齐冲愤然拍桌:“李乌良!你身为华夏人,你怎么能加入邪教来祸害自已国家的人!”

李乌良控制不住的冷笑道:“我当然是为了钱啊,这年头世态炎凉,你没钱谁都看不起你,谁都能践踏你。”

“自从我加入血衣教后,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他们捧着钱财来求我帮他们,你们知道这种感觉有多爽吗?”

李乌良越说越激动,“血衣教改变我的人生,代价就是我要出卖自已的灵魂,死后成为我主的奴隶。”

“能够逍遥一生,死后还能侍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