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却正好方便了林一平深入,高挺的鼻梁蹭着阴蒂,他的脸更深地埋了进去,舌头找到一处软肉,重重地顶了下。

刘欢憋不住了,捂着脸羞耻地叫,电流经体流过,花穴内喷出晶莹的液体,浇了林一平一脸,林一平终于抬起脸来,清俊的脸上都是不明液体,却让他更欲了,他埋头蹭在刘欢胸腹上,挺起腰,插了进来。

这是一场极温柔绵长的性爱,林一平控制着力道和角度,阳具在体内四处撩拨着,越是温柔,越是撩人,唇和手也是极温柔的,轻揉慢捻,在身体的每一处点起火,又极绅士地退去。

到最后,刘欢恨不得他直接粗暴地插进来,也好过这样,吊着她,撩着她,磨她,她仿佛享受着极致的快乐,又似在承受难耐的痛苦,叫得似喜似泣,林一平也不好受,想看着她再失控一点,再沉沦一点,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把自己也陷了进去。

最后,等林一平射完,那绵长的快感还未离去,被肏得娇软的甬道还在一缩一缩地吐水,

两人轻轻依偎在一起,静静地看天边变幻的晚霞,聊着散天。

直到红澄澄的夕阳落到地平线下,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被收进黑夜里,刘欢的电话响了起来。

119 早知道

王安和刘蕾离婚了。

日常的饭桌,对于这个家来说却已有点陌生了。吃完饭,两人十分平静地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个消息,说是平静,也带着疲惫与释然,仿佛屋内的大象终于踏出了它的一只脚,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却又生出无限的悲凉。

王安留下了这间老屋,其他房子都给了刘蕾,乐乐的抚养权给了刘蕾,今晚是最后一晚了,明天一早,刘蕾便带着乐乐搬出去了。

楼下,乐乐终于像个十二岁的孩子,赖在爸爸怀里委屈不舍地哭。刘蕾把空间留给他们,一个人在楼上收拾东西。

刘欢上来时,她在偷偷抹眼泪。

如果说刘欢是娇憨明媚的美,刘蕾才是明艳大气,名动一方的大美人,纵使人到中年,已生了两个孩子,婚姻不顺,眼泪掉下来,依然带着动人的美丽。

可奈何人心多变,世事难料。

刘欢想起另一张脸,人如其名,淡雅素净,内里却是冷漠炽烈的,许洁。

她站在楼梯口的阴影里,看了很久。

一些龌龊的、后悔的、久被压抑的事仿佛终于受不住了,在这个夜晚爬了上来。

“妈妈,”刘欢看着那个身影,说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刘蕾抬起眼。婆。婆文企鹅//二三零。三四一四。五二三

“我……其实早就知道了爸爸和许洁的事情。”刘欢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想抬头看看刘蕾的反应,又怕看到她的表情,“我还帮着他瞒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的?”刘蕾的泪似乎是流干了,声音都是木的。

“我翻了他的手机,还……跟踪他去了酒店,看到了。”

“你怎么帮他瞒的?”

“跟踪到酒店那次,他们被狗仔拍到了,我告诉了许洁,让她去处理。”

“所以许洁知道?”

“嗯。”

“他知道吗?”

“许洁没有告诉他。他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