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回应下,亲亲她的眼角唇珠,手却牢牢把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摁,性欲被勾得越来越盛,身下一下比一下撞得狠。

刘欢想让他放过她,却又挑起了他更深的欲望,睡了一晚,男人体力更好了,折腾得更狠了,眉眼黑黑,看着她,眼里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欲望。

她想像昨晚一样扭,让他射出来,却被他牢牢把着腰。

汗水顺着眼睫和发梢滴落在刘欢唇边,她迷迷糊糊地伸出舌头舔,林一平看得眼都深了,拽出她的舌头又是一阵纠缠吮吸,再放开她按着她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刘欢只觉得自己被抛进了一片汹涌澎湃的情欲之海,被浪花一下一下地打着,颠着,身体不是自己的,无处着力,无处可依,她只能攀着林一平,攀着,再攀着,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不像自己,突然一阵电流激过,她脑中一阵空白,一阵极致的快感当头浇下,她的下身喷射出一片液体,全身都软了,林一平也一阵低吼,射了出来。

42又?

神思渐渐回笼,林一平还压在她身上,两人都没说话,平复着呼吸,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半晌,刘欢推了推林一平,重死了啊这个人。

林一平埋在刘欢颈间,他好像特别喜欢这个位置,埋在那里蹭了又蹭,啃了又啃,这么磨蹭了半天,才抬起头,亲了亲刘欢的脸颊,支起身子来,下身紧密契合的地方也随着动作渐渐分离开。

终于,林一平把整根性器都拔了出来。阴道内被刺激得又是一缩,花穴口一片泥泞,随着阻碍被拔出,被堵在里面的花蜜慢慢地淌出来。

林一平看了一会,刘欢意识到他的视线,害羞地侧身别过腿,林一平才把避孕套摘下来,简单清理了下,又躺下贴了上来。

窗外的春风把窗帘吹开了一个小角,清晨的阳光透过这个小角照了进来,打在了枕头边。

刘欢安静地看着那一个金黄的小叁角,林一平温热的胸膛贴在身后,之前发着狠按着她的腰的手在温柔地揉着她的腰。林一平的手指和他的人一样,修长干净,骨节分明。

两人依是没有说话,只听着风吹着窗帘的声音,两人的呼吸在颈侧轻轻地交缠着。

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只做爱,不谈恋爱,这是炮友吧?这是炮友吧。

可是他昨晚说的“只有你”是什么意思?是就只有她这一个炮友吧?

要一直这么做下去吗?虽然确实很爽很舒服,可是,要一直这么做下去吗?

但是首先现在说些什么?

怀里的刘欢娇娇软软的,蜜色肌肤上沁着汗,卷发有点湿了,贴在肩膀和背上,阳光洒在蓬蓬的卷发上,毛茸茸暖洋洋的。

她是怎么想的呢?只是想做爱吗?他28岁了,什么都经历了一点,也都知道了一点,他知道自己不是。无论是做爱的时候,还是不做爱的时候,他都不像以前的自己。

是爱吗?显然没到,只是喜欢吧,喜欢她,想她,想占着她,进入她,把她做到哭,又想抱着她,亲她。

可是她还小,没谈过恋爱,又不想谈恋爱,稍微逼一下就往里缩,人都找不到。

他能怎么办?只能缠着她,勾着她。

只是,现在说些什么?

“我们……”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又一齐停了下来,陷入沉默。

林一平放下手,拢在刘欢腰间,把她圈在怀里,“你一直睡不好吗?”林一平拿鼻尖蹭着刘欢的鬓角,姿态温柔缱绻。

刘欢觉得他在她的心角蹭,一个男的怎么这么会蹭会撩人啊。她想了想,掂量着问“又打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