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平也愣了下,“还行,”他又看了刘欢一眼,“还在努力中。”

“哦这样啊,”刘欢拖着尾音,声音越来越软,“那你要加油哦!”

林一平听得眼睫颤了颤,这声音勾得他又望过去,从下往上,先是一双肉憨憨的小手,然后是一件白色的针织衫,针脚不密,有点镂空,肌肤隐隐透现,衣服上还还沾了点酱汁。

再往上是披散的长长的卷发,和其间若隐若现的锁骨,和蜜色的肌肤,和白色的内衣肩带……

目光一寸寸上移,饱满娇嫩的唇因为火锅更加红艳了,脸蛋和耳垂也被酒喝得红红的,因为醉了,一双眼睛懒懒地眨着,好像在看你,好像又在看在你身后的更远的地方。

南方春末的夜晚,湿气在空气里蔓延,从刘欢的眼里漫进了林一平的五脏六腑。

26走到了酒店门口

“啊,喝完了,我们走吧!”刘欢喝干净最后一滴酒,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看向林一平。

林一平捏着手中的酒杯,晃了晃,“我还没喝完,等等我。”

“你喝快点嘛。”刘欢皱着眉嘟囔。

林一平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忍不住看了刘欢一眼,这一眼竟有点委屈。

刘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小声解释,“你一直在小口小口地喝,喝得好慢啊。”

林一平慢慢地放下酒杯,适时地P.O文企鹅、230/ 3414/523皱了皱眉,他说,“今天晚上有个酒局,那时候已经喝了点了,胃有点难受。”

刘欢更加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自己好坏啊,人家本来就不舒服,还拉着人家喝酒,还嫌人家喝得慢,只顾着自己喝。

她低头,默默地翻口袋找优惠券买单。

然后掏出了一张身份证,一张车票,一对耳钉和一张优惠券。

“这个,”林一平突然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对蜡笔小新耳钉,“不是说面试结束就戴上去吗?”

“啊,我忘了。”刘欢拎出优惠券,打算把这些东西重新收回兜里。

离面试已经过去几天了,刘欢找不到人帮她戴这个耳钉,所以每次都是往裤兜里一塞,到现在还没戴上。

“我帮你吧。”刘欢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看着林一平拿起那两个耳钉,站起身走了过来,站在她身边,弯下了腰。

旁边有人好奇地望过来,刘欢只来得及垂下眼,视线中只有男人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衬衫和西裤,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白白的线条很好看的小臂。

她觉得自己可能,也许是醉了吧,意识跑出了身体,眼神忍不住去探寻男人衣服下的肉体。

“嘶”

新打的耳洞特别容易长回去,即使林一平手中的动作再轻柔,还是弄疼了刘欢,她条件反射地痛呼一声,伸手抓住了林一平的裤子。

林一平说了声抱歉,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可是全身的肌肉更紧了,呼吸更重了。

刘欢的手挨着林一平绷紧的大腿,呼吸碰着林一平的呼吸,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都忍不住急促起来。

“啪”一个很小的很小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两人的眼睫都颤了颤。

第二个耳钉的塞子也卡上了。

林一平的手松开了,可是没有离开,他的呼吸炽热地,缓慢地喷在刘欢耳边,脸上。

刘欢觉得空气在挠她,烧她,越来越近,越来越痒,越来越热,她的手越攥越紧。

在林一平的唇落在她的唇之前,她抢先一步逃跑了。她的手一紧,林一平的身子不受力地往前一个踉跄,腰也直了起来。

刘欢的脑袋滑向林一平的身前,埋进了他的衬衫里。

林一平的嘴唇落了空,他的手无措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