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郑渊突然生气了,“你怎么说他的坏话?他明明是孤苦伶仃楚楚可怜,已经是被欺辱到走投无路了,他是如此柔弱美丽又善良,刚刚还把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单纯得如一张白纸、一轮明月、如天山纯洁的初雪,你居然说他不简单?!”

安王:“……”

罢了。

安王不再说话,瞥见奚容安静在坐在一边,若有人搭话都是一一回答,进退有度、不卑不亢、温和有礼。

他的身份本来很高贵,他坐在这里就算没有二皇子也是合理的,渐渐的,好些人都找他说话。

终于没人了,他突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出去的时候脸颊有一丝薄红,单薄的肩膀都有些发颤的。

安王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连忙跟着。

这时候人正好是多,待会儿郑渊要上场比赛蹴鞠,去换衣服了,二皇子也去接待贵客,或是和皇子们喊寒暄。

安王觉得奚容实在不简单,如此急匆匆的离场,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事,便是跟了上去。

蹴鞠的场地是非常大的,好些房间分不清是在哪里,漂亮的燕国质子走得很急,却很慢,在两个回廊那边转了一圈,安王刚走过去想出声,便见奚容竟直直的往前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