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狗洞,翻墙,爬树的事他早干了无数次,男人知道他一贯的伎俩,明明可以直接设下屏障把他隔绝在外,却仍然给他希望,让宋风遥总是暗戳戳地觉得曲任只是羞于表达,越挫越勇。
现在想都到以前的事,宋风遥恨不得给自己来两巴掌,就算是吊在死树上,发烂发臭的尸体也会随风摆两下,哪能像这人冷漠得像块石头似的。
曲任见他的看向自己以为宋风遥还像以前一般,难过于自己的低修为。
连忙开口安慰,“若以后需要为师定当为你找寻更好的法器。”
宋风遥转过身不想再听这人说话。
他现在的身体,日日吸食男人精水,比起以前是好了不少,但要像牧昭和曲任这样恐怕还是遥遥无期,但无所谓他根本不在乎。
骚逼坐脸喝尿泄愤
曲任的书房很安静,原本是关着的窗被宋风遥打开,他靠在窗上手中把玩着男人过几日要用的雷劫法器。
窗外的草丛中却传来不和时宜的声响,
树丛在抖动,刺鼻的腐烂味却越来越重,宋风遥跳下窗户耐着性子翻找周边是不是有什么动物的尸体。
手腕拨开茂密的树叶,赫然一张苍白的人脸出现在眼前。
男人没死之前就挺白的现在更是白的吓人,青紫色的血管顺着皮肤的纹路在脸上生长,两颗眼珠子发青发白,毫无生机看向宋风遥,
宋风遥转身逃向房屋,却被脚下的石子绊倒摔在地上。
宋风遥慌乱之中,内心中恐惧再次袭来,为何这人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死了吗?
像是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宋风遥战战兢兢转头忘去,没错是那人……
还没等他起身,身后的左之易便来到他身边,男人伸手拉住了他,冰凉的触感瞬间让宋风遥浑身毛骨悚然。
他打着寒颤,哆哆嗦嗦地想要挣扎站起,却被左之易给打断,“你还好吗?”
宋风遥浑身一震,吓得不敢开口。
冰凉的大手把宋风遥拉起。
“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你终于注意到我了。”
“……”宋风遥沉默地看向他,这人又在装什么?
男人拉住他的手僵持不下,身上的腐烂味道难以忽视,宋风遥眼睛在打转,上上下下打量着男人。
苍白的男人摇摇头,蒙了层白雾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宋风遥,紫色的嘴唇缓缓说出,“你叫宋风遥吧……”
宋风遥身体一僵,这人怎么死了都不发那个过他,真是比狗皮膏药还能烦。
左之易亲昵地拉扣住宋风遥的手指,扯着僵硬的脸傻傻地笑起来夸,“你的名字真好听,难怪那人总是喜欢一遍一遍叫着你。”
“谁叫我?”宋风遥顺着追问。
“就是那个救我的人,他今天早上还搂着你呢。”
宋风遥头晕目眩,今早搂着他的只有曲任,是曲任救了左之易!?
胀大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开始抽痛,双腿发麻,加上刚才的惊吓宋风遥再也站不住,他直愣愣地就要倒下,幸亏被左之易捞在怀里。
“你没事吧……”男人脸上露出不属于他该有的笑脸,但温柔的脸加上那恐怖的皮肤变得更加诡异。
大手将宋风遥抱起翻窗进屋一气呵成,将人放在床上后,熟练地拿起身后的安胎药喂给宋风遥。
“……”狐疑地接过药水,宋风遥愣了很久,看着诡异的男人更加困惑。
“你怎么知道药放在那个隔间的?”这药是曲任亲手熬制,怕味道太大,小心地放在两人隔间,隔间的门长长的画布盖起,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挂在墙上的画,极其隐蔽,这人怎会一眼便看出来的?
男人突然愣住,“我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