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剑身微微偏移,朝男人肩膀送去,曲任像用尽全身力气转身看向宋风遥。
他身体僵直,眼中的怒火难以平息,“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师尊……还要多谢你,把我送去学堂,我才能和牧师弟情投意合。”
细白的手指搭在孕肚上,诉说着少年与他人的情缘,两腿之间男人射进去的精水在床榻上浸染一片,让人难以想象他究竟是尽经历过多少情事,才会变成如今淫荡的模样。
曲任耳朵轰鸣,他根本不想听少年说的话,颤抖地抓住那只满是吻痕的手臂,凑到他跟前,“是不是他强迫你的……实话实说为师定会为你做主!”
“师尊……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我还能被迫怀孕吗?”
手掌游移向下反扣住男人抓住他臂膀的大手,慢悠悠地来到衣襟里白皙的胸口处,在那软嫩白皙的奶子上揉了揉,一个红色的血色红印浮现出来。
“我与他结为血契,他爱我还来不及。”
粗糙宽大的掌心感受着少年的胸口的起伏,胀硬的胸口不再像以前,小小的一对,现在上面布满陌生的咬痕,两颗乳粒凸出肿胀,其中一只还沾了滴奶水,黏在了原本干净的手掌上。
曲任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两眼发昏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从前少年青涩的模样依稀可见,但现在却腰身丰腴,眉眼间全是情爱蹂躏过的模样。
宋风遥嫣红的嘴唇在不断翕动,曲任神情恍惚,眼前不止住地回想到少年母亲临终前的话,一年前宋风遥跪倒在自己面前求着他欢爱的样子。
想到此处,曲任举起手掌,堵住了宋风遥翕动的嘴巴。
曲任仿佛回到那日少年求欢的场景,他弯下腰,强硬地将宋风遥抱在怀里,掩饰着眼中的怒气,“为师带你回去!”
回去?宋风遥笑出了声,真讽刺啊,他揉了揉自己破皮的脸,低眉思索了一会儿,顺从地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像个个八爪鱼一般。
宋风遥眼睛斜向一旁,血泊中被打伤的牧昭在无助挣扎,宋风遥没有丝毫留恋,轻笑地朝曲任道谢。
“那就辛苦师尊了……”
手腕环住腿弯,男人就将宋风遥抱起带出房门。
在转身时,腿却被鲜血淋漓的手给拉住,“师尊……我与风遥真心相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话还未说完,牧昭便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身体被曲任周身的煞气震开,他仍不死心拽紧了曲任的衣袍。
“宋风遥!”牧昭大声喊着少年的名字,似乎想让他留下。
口中溢出的血液和苍白的脸形成对比,最终在严重的剑伤下昏了过去。
被曲任抱在怀中,看着地上匍匐的男人,宋风遥嘴角上扬,“再见啦,牧师弟~”
离别一年逍遥宗,原本的和宋风遥一起晋升的同门,修为上也取得了突破。
他们沾沾自喜,经常在前院的摆弄着自己的今天所学的法术招式,明明修为尚浅却依旧执着地炫耀着。
以前,宋风遥还在时,便是他们嘲笑的一员,毕竟面对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谁会不想欺辱他?
但自从宋风遥没在逍遥宗后,他们也找不到取乐的玩意儿,修行的生活也变得枯燥无趣了许多。
当听到通报的弟子说,师尊带人回来时,每个人脸上表情,都不约而同的变得有些幸灾乐祸。
宋风遥残杀同门,更将宗门内的天才弟子勾搭下山,如此离经叛道的事纵使是背景再硬逍遥宗的宗主也不可能原谅他。
他们纷纷围在门外,见证曲任是如何将叛徒带回审问的场景。
宗门大开鼎炉中焚香缭绕,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当然还有让他们失望的事,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