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进去一点……”肉棍碾压着敏感的骚穴,将龟头的塞进去了点,仅仅是一点,就让宋风遥全身痉挛,他的身体不停颤抖,被男人死死压在木窗上死命地肏干。
穴道黏膜夹紧了乱闯的肉棒,因为怀孕的原因肉穴变得更加敏感,狭小的宫口软得像湿水的棉花软软地轻吻吸允着翕动的马眼。
滑腻娇嫩的肉道死死箍住蛮狠的肉屌,小腹受不了研磨的刺激混乱扭动,尿尿一样的肿胀酸痛感在不断折磨着他,媚肉被挤压被搅动,狂干不止得腰肌让他快感交织。
阴唇被肉棒死命摩擦,阴蒂随着无休止的撞击卷起无限淫浪,向脑内袭来,宋风遥紧咬牙床,他感觉就是匹发情的母马被牧昭牢牢地骑在身下,穴口的肉花在被肆意玩弄,淫水顺着雪白的大腿到处飞溅。
纤细的手指肉色的指甲在男人宽阔的背部抓出一道道痕迹,他胡乱颤抖着,颠动着,想一条砧板上的活鱼刚从水里捞出来,赤裸地被男人用鸡巴肏干得大卸八块,乱七八糟。
情欲在一瞬间失控,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密集,活活把他肏死一样,疯狂地顶弄着可伶的肉穴,娇嫩的穴口被压得挤成一团,最后在凶很地一挺中,软绵绵的宫口泄出无数淫水,硕大硬挺的鸡巴往前一倾,瞬间射出无数浓稠的精液。
宋风遥脑袋凄厉一扬,痛快地叫喊出来。
“噼里啪啦”地从松软的肉穴中滴下,奇异的紫色淫纹开始消失,炙热的肉穴开始吸收男人都精精水水,两人灵气交融,黑色肉棒堵在挛缩的逼穴中,转着圈地开始讨好宋风遥。
大手环住纤细的腰腹,把他整个人都放在木窗上,开始从软糯的唇瓣细细轻吻,“滋滋”的津水声,和唇与唇之间那粘腻的相缠的舌头,让人看了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而窗外草从中的男人也是这么想的,他死死爬在地方双手捂住口鼻,看着仙子被男人操干的样子,身下的肉棒早就支起帐篷,精水将上布料湿了一片。
那雪白纤瘦的背脊被高大强健的臂膀搂在怀里,着实让他羡慕不已,那猎户咽了咽口水,曲起的脚后跟一撤,便发出声响,惊动了窗边亲得腻歪的两人。
牧昭大手死死护着宋风遥,眼神冰冷看向那藏在树从的男人。
口干舌燥,像被猛兽盯住自己,巨大的威压,压得他喘不上气,猎户直接吓得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他两股颤颤,骚黄的尿液从裤裆中流出,嘴中还呢喃着“仙子”二字,下一秒,头身分离,粘连的皮肉被撕扯,猩红的血水像喷泉一样疯狂飙出。
一瞬间,肉色的脸瞬间失去血色,粘稠的血浆从无头的脖颈中流出,猎户惊恐的表情永远定格在此。
宋风遥冷漠转身和牧昭又黏黏糊糊地亲吻起来,身下那黑色巨屌又慢慢在嫣红的阴户中抽动起来。
春意绵长,两人又过了一段安稳的时光。
这天,牧昭正好下山,他在小镇里找了个工作,能赚点凡间的钱财补贴家用,
虽然宋风遥曾说过他要不需要这些,但牧昭还是想把最好的东西通通给他,这有意无意讨好的想法,是从他想弥补两人错过时光开始萌发的……
胸口处的红色血契在隐隐发烫,他伸出手指抚摸着那里,心中怅然若失,悔恨苦涩得让他的心无端地慌乱起来,若是自己一直陪在少年身边……是不是两人早就在一起了……说不定还能成为人人惊羡的道侣。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收起,倏然,他感觉到了荒山上的宋风遥似乎正在害怕,两人情绪相连,恐惧潮水般席卷他内心,牧昭慌张放下手中事物,朝家奔去。
虚掩的木门,断断续续传出细小的呻吟声,凌乱的衣服被丟得满地都是,雪白的身体被一个熟悉的人影死死压住。
宋风遥满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