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昭和左之易二人监禁了宋风遥。
宋风遥想了无数逃跑的对策,最终也没如愿,左之易为人太过精明,只要看出宋风遥眼中有一丝出逃的欲望,便会强行把它扼杀在摇篮中。
最近他对宋风遥下身的肉花,似乎有着别样的打算,即使是进行激烈性事后也要偏执地抬高宋风遥两条滑腻的长腿,让乳白色的精水顺着嫣红的肉道重新回流到子宫中……
男人突如其来,扭曲又变态的想法,一度让宋风遥见到他,就会不自觉得两腿颤颤,左之易不允许宋风遥在他面前穿衣服,他把房内所有可以遮蔽的布料都扔了,除了他自己的,狭小昏暗的惩戒房内留下一件月牙白的锦绣道袍给宋风遥,让他当做睡卧的地方。秋意渐浓,天气也慢慢变凉,左之易也将单薄的道袍换成了自己平时身穿的雪貂绒。
看见少年蜷缩在里面暗自抽泣,他便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径直地走过去掰开少年的大腿,狠狠操弄起来。
这样的场景牧昭撞见过无数次,两人也避免不了大吵一架,往往这时,宋风遥便会缩进角落里,用貂绒包裹着自己冷冷地在一旁看他们。
对与他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无关紧要,这两个人即使是打的你死我活也不管他的事,他巴不得这两人吵个一整天,好忽略他的存在让自己清闲清闲,可现实总与想象相差甚远。
二人的争吵,不一会便会成为宋风遥的争夺战,引火上身,角落里的宋风又一次被拉出来,好好地教育一顿。
一场又一场混乱又无解的性事,让宋风遥深陷其中,像落入沼泽中无法挣扎的麋鹿,无处可逃,等待着引诱着下一个捕猎者。
肉穴被刻上了淫纹,只要有男人的鸡巴蓬勃在身旁,他便会不自主地张开大腿,作出下贱的动作,引诱着男人,进入自己,用那流水的肉穴榨出男人浓郁的精液,直到体内紫色淫纹变得不再那么滚烫。
宋风遥觉得自己快疯了,不是被眼前这两人逼疯就是被自己的淫荡的身体逼疯,眼睛已经适应了在黑暗中的感觉,整整一天他甚至能够无聊到看房顶上的蜘蛛,织一天的网,神智像从肉体中剥离,只有无边的恨意能支撑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活下去。
若换做以前,他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给师尊下药被罚来这种地方,期望着曲任能够天神下凡接他走出这个肮脏的地方,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得如此可笑。爱意逐渐被侵蚀,像原本熟透的果实挂在树上无人采摘,自发掉落在地上,慢慢变得腐烂恶臭,最终招来一群蛆虫蚂兽啃食。
只要他宋风遥行尸走肉一天便会对曲任的恨意加深一层,曲任的狠心,曲任的绝情,还有他对母亲那恶心的感情都让他想作呕,他待在这里暗无天日,有的只是两个男人带给他的无限恐惧和无边无际的情欲折磨,让他想要嚎叫,想在这个禁锢自己的牢笼中死去。
恍惚之中,他被左之易抱在身上,巨大肉棒塞进滚烫发情的穴口中,他被一次又一次颠动起来,不受控制的腰腹遵循着快感放荡地扭动起来,密集的情事让他突然感觉到无尽的厌烦和呕吐欲。
脑海中这样想着,他也照做了,肉穴包裹着左之易的肉棒,就这样骑在他身上即将高潮时呕了出来……
粘稠的呕吐物,溅得两人光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左之易脸色铁青,他刚伸出手掌想将不听话的宋风遥拉起,突然像感知到什么两眼瞪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吐得天昏地暗的宋风遥,“你怀孕了……”
“什么?”宋风遥双目大睁,几欲撕裂,“不、不可能……”他双手抱头,捂住耳朵似乎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结果。
男人蹲下身子,苍白的手指又重新搭在那纤瘦的手腕上重新探查,虚绵的脉像之中确实有滑脉珠子滚动的痕迹,像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似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