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他，所以看不出来。

但纪明夏是他的爱人，迟早会看出他精神状态上的问题，虞宁便没隐瞒，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症状说了出来。

纪明夏听完，缓缓道：“也就是说，你的幻觉，一般都是在重复我和你的过往，让你沉溺在里面，很难挣脱出来？”

“是的。”虞宁道，“不过现在我已经找到你了。”

幻觉曾经给虞宁造成很大的麻烦，有好几次，他甚至差点儿死在囚笼之中。

每一次从幻觉中脱困，都极为痛苦，因为他将要离开拥有纪明夏的虚幻世界，而转身去面对没有纪明夏的现实。

但现在不一样了。

真实的纪明夏就在眼前。

他不会再沉溺其中。

纪明夏看着虞宁，只觉得像是有针在他的心口扎着，细细密密地疼，几乎令他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又抱住虞宁，一下一下地亲他。

“我是真实的，我现在就在这。”纪明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