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上?为什么要把我们捆在这里?”恐猫士兵挣扎着道:“捆在这里会被变异种弄死的。”

封琛反问:“死两个安伮加教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恐猫士兵震惊了:“什么?我们是安伮加教众?难道不是你们才是安伮加教众吗?”

“我们说过只是从这儿路过,是你们自己听不进去。”封琛站起身,冷声道。

趴在地上的恐猫士兵和狼犬士兵面面相觑,开始大声嚷嚷:“误会,误会,这是一场误会。我们虽然不是东西联军的士兵,却也不是安伮加教众。”

“我现在对你们是谁不敢兴趣。”封琛接过黑狮叼来的藤条,就要开始捆人。

“我们是埃哈特哨向学院的学员,也是东联军的预备役哨兵。”狼犬士兵见他来真的,顿时慌了,竹筒倒豆一般地道:“埃哈特哨向学院在中心城,我们俩都是哨兵三班的学员,本来是在附近山上执行清理变异种的任务,结果前几天气温升高又下大雨,积雪化成山洪,我俩被冲到山脚,又顺水冲到了附近。通讯器也坏掉了,和学院失去了联络。”

封琛放缓了动作:“东联军预备役哨兵?”

“是的,我们俩从学院毕业后,直接就是东联军士官。”

五分钟后,四人面对面站着。两名士兵不停地打量封琛二人,在看清他们的穿着打扮包括年龄和长相后,神情变得轻松起来。

封琛也在不动声色地查看面前两人。

两名士兵都穿着军队制式的野战服和防弹衣,武器和背包也是军队制,但手臂上却没有标明所属军队的臂章,想来所说的应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