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霍恩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花洒冲向白嫩私处时,滴在手背上的水珠让他表情一瞬间变得古怪。
他关掉水阀,半蹲下去,微微偏头,捏着女孩的下巴,把那张脸抬起来,止不住的泪珠成串落下,委屈皱起的鼻尖,眼眶都湿红了,睫毛湿成一缕一缕。
“还没把你怎么样就哭成这个样子,嗯?”
掐着下巴的手换成捧着脸的动作,拇指擦过她的泪珠,无奈又烦躁的语气:“哭什么?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舅舅力气都收着的,说两句就不高兴了?”
明明一开始怕的要死,但稍微被软着态度哄了两句,温枝就又有反驳的胆子了,还敢抽抽噎噎的小声指责对方:“你说话,好,好过分,你还,骂我脏……”
她说着又委屈的想哭,撇着嘴小声吸鼻子的模样,湿漉漉一张漂亮脸蛋。
霍恩被她这副模样搞得鸡巴都硬得快要爆炸了,还要强忍着脑海里的禽兽幻想,装出一副正经人的态度哄她。
“都被狗舌头舔了还不脏?当我没看到吗?被舔成那样,谁知道那种畜生舌头上有没有传染病?”
“又不是我非要你给我洗澡。”温枝垂着湿润眼睫,像幼猫一样小声叫唤:“凭什么嫌弃我?”
“怎么又嫌弃你了?”霍恩气笑了,觉得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人,偏偏还不能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收拾一顿,稍微用点力气都要哭上半天。
他干脆直接拖着人的腰,让她坐在浴缸沿上,埋头下去重重在刚洗干净的粉嫩缝隙上舔了一口,胡茬刮过软肉,逼出一声急促哭叫。
温枝吓得浑身都在颤,想抓霍恩的头发,只摸到头顶一堆粗硬发茬,男人好像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硬的,连肌肉都结实得吓人。
霍恩察觉到她的恐惧,舔了一口就抬起头来,又去舔她的尖尖下巴,被温枝满脸嫌弃的推开,从浴缸里泼出的水打湿了迷彩裤,笑骂道:“还好意思说我嫌弃你?”
埋着头的女孩臊的满脸通红,磕磕绊绊的推他:“哪有舅舅,是这样的啊……”
霍恩呼吸粗重,忍了又忍才把她裹在浴巾里,抱到卧室床上。
花洒水声停下后,外间传来的绞肉机的轰鸣声就变得格外清晰,温枝身体微僵,恐惧几乎是完完全全写在了脸上。
霍恩顿了顿,找来干净的体恤放在床边,他身上的裤子也在浴室里打湿了,干脆就在卧室里换了一条,转身离开时,表情依旧看着凶巴巴的,语气却放轻了:
“别忘记你告诉舅舅的话,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高尚的。”
温枝呆坐在床上,垂眸裹着被子,直到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而后目光微转,停留在浴室门边脏衣篓里的长裤上。
她套上体恤走过去在裤包里摸索,留在兜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是中午十二点三十三分。
距离倒计时还剩最后一个小时左右。
她眼睫颤动,伸出了手。
0050 49.对别的男人也这样吗?
浴室里的雾气在高温下很快消散殆尽,房间里融杂着铁锈和血腥的气息,随着水流冲进了下水道里。昏暗的灯光在头顶摇晃,投下斑驳的影子。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抵达温枝耳边后又很快戛然而止,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几乎不用仔细去听,那种血肉和骨头都被碾碎的,像是她听见类似螃蟹剥壳的脆响,紧接着是液体喷溅在墙面上的淅沥声。
骨头接连断裂的动静不止是清脆的咔嚓声,更多的,是类似湿树枝在冻雨里折断的闷响。破音的嘶吼完全分不清是从那三个男生中,谁的喉咙里发出,又被机器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