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狭窄的缝隙,那双绿色眼睛兴奋得瞳孔发颤,他将面具紧紧贴上来,在温枝喉咙里憋出一声弱小的,无力的叫声时,整个人用力撞上仓库,连货架都在震动!
“啊……啊……”
她觉得自己应该发出尖叫,或者抬起双腿拼命奔跑。
但事实是,在极度的恐惧之下,温枝全身发软,像顷刻间被卸掉了骨头一般,连最简单的转身都做不到,从喉咙出溢出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她被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抓着脚腕,用力从货架底部拖拽出去。
浑身布满腥臭血液的高大怪物,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的抓住温枝的双腿,让她连踢踹的动作都做不了,他喉咙里又发出那种野兽的咕哝声。
“好香。”
溅上鲜血的面具凑近温枝的脸颊,冰冷触感和黏腻的血液让她浑身发麻,触电一样猛的抽搐一下。
男人鼻尖耸动,提起她的双腿,将她颤抖的腿根强硬打开,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小山一样的魁梧体型压在温枝上方,目光紧紧盯着被汗湿的运动短裤,语气古怪:
“大老远就闻到你的骚味了。”
“你在发情吗?小母猫?”
0024 24.叔叔,可以轻一点吗?
温枝人都被吓蒙了。
浑浑噩噩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无力的四肢被男人捏在掌心,像捏肉球一样仔细把玩,男人将她的手凑到面具前嗅闻,或许是嫌弃面具阻隔了一部分气味,他将面具向上推起一截。
谢天谢地,面具下半截露出了属于人类的脸。
不是温枝想象中扭曲的畸形怪物,是一张下颌线锋利,嘴唇薄削的半脸,布满没刮干净的青色胡茬。
他将温枝整个从地上提起来,动作粗鲁,人力气大得可怕,魁梧强壮的身躯,让温枝看起来像瘦小的幼崽。
温枝浑身都在抖,被他抓进木屋,扔在布满灰尘的老旧沙发上时,牙齿都在打颤。
她仓促环顾四周,木屋里安安静静,如果不是猝然对上藏在门口的那双眼睛,她还以为其他人已经抛下她跑掉了。
“小母猫,你的同伴呢?”壮硕的男人捏着她的脸颊,面具又被他拉下来,露出那双野兽一样的绿色眼睛。
他的另一只手从温枝的后颈缓慢向下揉捏她的身体,在温枝颤抖着垂下眼睑时用力捏了捏她的腰,催促她尽快回答。
“我,我和他们走散了。”
她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其他人藏身的位置,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哼笑。
男人的手宽大有力,掌心摩挲过她露在外面的四肢,语气不紧不慢的,发出促狭的哼笑声:“是走散了,还是被他们抛弃了?”
“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被他捏着尖尖下巴温枝,雪白一张小脸轻而易举被面具人的手掌包裹着,和深色皮肤形成昳丽的对比。
她嗫嚅着发抖,细瘦的腰肢被另一只手捉住,被捏得很痛,对方和她的体型差距,好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她的骨头。
“是,同学。”
微不可闻的声音,男人好像没听清楚,上半身整个压下来,将温枝困在胸膛和沙发的间距中。
温枝怕得要死,生怕对方那双在她身上缓慢游走的双手一个不注意就把她掰成了两截,她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又颤颤巍巍重复了一遍:“是同学,一个学校的同学!”
“叔叔……”她小心翼翼的,伸出纤细的指尖,放在男人掐着她的腰的手腕上,力度轻得像羽毛,缩着肩膀细声细气的祈求他:“可以轻一点吗……好痛……”
男人突然顿住,温枝以为他同意了,连忙伸手去掰他的手指,却在下一秒被男人抓着腰猛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