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状元狼吞虎咽地吃著小四做地美味饭菜,含糊道:“你呀,跟著我走就是了,我不会把你卖了。”
“少爷,你看文大哥,就喜欢卖关子。”见文状元不说,小四转头向白忻澈告状。
白忻澈喝著菜汤,笑著说:“既然状元喜欢卖关子,咱们就不问了,这沿途的景色也是怡人,咱们就当郊游了。”
小四一听,急忙点头:“是啊少爷,今後啊,咱们都不问文大哥了,他一个人憋著去吧。”
文状元快速咽下嘴里的东西,叫起来:“少爷,您怎麽能帮著小四欺负我呢。”
“明明就是文大哥欺负我和少爷。”出来後变得开朗许多的小四一点都不让步地叫回去。给文状元洗一个月的衣裳,让小四格外卒郁。
“这哪里能叫欺负,提前说了,就没有新鲜味了。”
“那文大哥可以透露一下我们要去的地方叫什麽呐。”
两个人又开始斗嘴,白忻澈和其他人笑看两人。树林里很安静,鸟叫虫鸣,还有味道鲜美的从来没吃过的野菜,这一切在此刻看来是如此的快乐。出京短短两个月的,就发生了很多他从未想到过的事。
韵峥……韵嵘……心里念著这两个人的名字,却没了曾经的害怕与惶恐,更多的……是心安。
“少爷,您喜欢吃这野菜?”
和文状元斗完嘴的小四注意到白忻澈连喝了两碗野菜汤,惊奇地问。
白忻澈又盛了一碗,心情极好地说:“这野菜可是清热解毒的好东西呢,天热了,多吃点不会中了暑气。”
“你以为少爷会吃不惯啊,咱们少爷什麽苦都能吃。”文状元习惯性地敲了小四一下,引来对方的不满,两人又开始斗嘴。
白忻澈笑出声,爹爹,谢谢您让小四和状元陪孩儿出来,谢谢您……对孩儿做地一切。
京城第一大青楼迎欢楼内,位於三楼专门接待京城显贵的上房内,老鸨小心翼翼地瞧著两位透著威严的小公子。他们身後的侍卫各个冷肃,老鸨对这两个陌生的小公子心里升出紧张,看他们的穿著和举止,就知对方不是好惹的主。
“二位公子在楼里可有中意的人?”老鸨轻声问。
两人看看彼此,一人道:“挑两个听话、老道的相公来,不必是红魁。”
老鸨霎时觉得疑惑,不过他没傻地问,笑吟吟道:“我马上给公子叫人去,公子稍等片刻。”说罢,老鸨叫上贵公赶忙出去。
“你们去楼梯口候著,不许让任何人上楼。”另一人摆手对侍卫说,七八个侍卫安静地退了出去。
“韵峥,这事绝不能让忻澈知道。”待屋内无旁人了,蓝韵嵘开口。
刘韵峥则无所谓地说:“我们又不会和那些人做什麽,忻澈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生气的。”
“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烂。”蓝韵嵘打了几个哈欠,卧榻在软铺上,对即将要做的事没任何兴趣。
“难不成咱们要一辈子只能抱著忻澈,不能吃他吗?”刘韵峥瞟了眼蓝韵嵘道,“定有什麽法子。父皇和父王更不会舍得爹疼,可他们会不要爹吗?”不要爹,他们怎麽又会有个弟弟或妹妹。
蓝韵嵘蹙著眉,这件事他也极为苦恼,他也觉得奇怪,以前要那些侍君的时候,也没见他们疼得有多厉害啊,可他尝试过了,确实很疼,他怎麽也找不出究竟哪个地方出了岔子。
“可……真的很疼。要不你也试试。”蓝韵嵘提议,刘韵峥似看傻瓜地看著他道,“你用蛮力,能不疼吗?忻澈又不懂如何抱男子。”他不认为他们抱那人的时候,那人是因为疼才哭的。
蓝韵嵘哼道:“如果不是这样,忻澈为何不说?”
刘韵峥一时哑言,是啊,如果真的不疼,那人该告诉韵嵘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