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打情仗。”沈宴宁弯下腰,贴在姚思语耳边提醒道。
沈宴宁牌技还不错,要不是这两个人有猫腻,她也不会输到差点儿被扒光。
姚思语听完,抬眸冷扫了眼对面的女人和右手边的男人,什么都没说,注意力再次回到牌桌上。
牌局重新开始,无论年轻女人出什么牌,姚思语都能吃碰。两圈牌下来,年轻女人已经输的只剩下胸衣和底裤。男人更惨,从头到脚只剩一条大裤衩,再脱就可以直接去桑拿了。
两个人的脸色都很难看,相互递眼色。
“三万。”女人摸出一张牌。
“碰。”姚思语抬眸看了一眼,然后推出两张三万。
坐在右手边的男人脸色奇差,忍不住瞪了女人一眼,女人又回瞪,两个人视线不停交流,但显然没交流出什么结果。
姚思语出了一张牌,勾唇冷笑,“我都看出他要的是三条了,下次打情章别找这么蠢的。”
“你骂谁蠢?”年轻女人怒冲冲说道。
“我指名道姓骂你了么?你反应这么大,不会是心虚吧。”姚思语轻嗤。
年轻女人一张脸涨的通红,伸手摸牌,然后打出一张三条。
“胡了。”男人激动的把面前的牌推倒。
然而,几乎是同时,姚思语也推了牌,慢悠悠的说了句,“截胡。”
姚思语推了牌,双臂环胸,似笑非笑的看向坐在对面的女人,挑眉道:“脱吧。脱胸衣还是脱底裤?应该都很有看点。”
女人的脸已经黑的像锅底。她咬了咬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向顾明诚,然后蹭到他身旁坐下。
“明诚,她们欺负我。”女人咬着唇,一副委屈的摸样,吭吭唧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