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妈妈的男女。

“需要订往返机票吗？”程霏揉着眼睛，已经打开了电脑，正在查机票。

“不用，我应该会在H市待一段时间。酒店……”

“酒店就不用订了吧，H市可是我家少爷的地盘，你直接住到少爷的别墅就行，就在江边，有江景露台，景色好，位置也好，出行方便，比世纪城堡的别墅高出几个层次。”程霏不等姚思语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

程霏喋喋不休的说了许久，才发现电话那端姚思语一直沉默。“你要是不喜欢别墅，少爷名下还有洋房，复式公寓也有，也在江边，楼层高，视野好……”

大概是姚思语一直不说话，程霏终于说不下去，说着说着，慢慢消音了。

姚思语耐着性子等她说完，才开口，“程霏，究竟你是助理，还是我是助理？”

“我是。”程霏回道。

“那就帮我提前预定好酒店，辛苦了。”姚思语说完，便结束了通话。

程霏预定了第二天上午飞H市的航班。

姚思语推掉了其他所有的行程安排，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和程霏一起出发了，走的时候，并没有通知陆承晏。

程霏订的是头等舱，安静舒适。

姚思语登机后，直接戴上了耳机，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程霏坐在她身边，一直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飞机进入平流层后，遇到气流，颠簸了一段时间。姚思语大概是被颠的有些不舒服，皱眉摘下了耳朵上的耳机。

“可以给我一杯果汁吗？”姚思语对空姐说道。

空姐微笑着点头，很快就倒了一杯苹果汁递给姚思语，“姚小姐，您的果汁。”

“谢谢。”姚思语端起果汁杯，小口的喝着。

程霏侧着头，看着她喝果汁，还是一副想说又不说的样子。

“有什么话就说了吧。”姚思语放下果汁杯，扭头看着她。

“少爷，在H市。”程霏试探的说道。

姚思语愣了一下，随即就恢复了淡漠的神色。陆承晏在哪里，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哦，我对他的行踪并不感兴趣。”

“我们的航班落地后，少爷应该会在机场接机。”程霏小心翼翼的又说道。

姚思语妆容淡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冷笑着说了句，“程霏，你究竟是助理，还是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