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接过,疑惑地打开。里面躺着一块和田玉佩。
“你们老板的,上次不小心落我这儿了。”李文耀说。
小陈点点头,把玉佩收好了。
回去后,由于工作太忙,他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直到两周以后,他才把玉佩交到了李文逊手里。
李文逊看着完好无损的玉佩,还是路苹送他那一块,惊讶道,“你从哪儿拿的”
小陈说,“你哥还给你的,说上次你丢在他那里了。”
“……”李文逊眉毛一皱,“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去见他了。”
“……有问题吗,”小陈不明所以,“我看你哥对你挺好的啊,你们是有啥过节吗,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
“不关你的事,”李文逊想了想觉得不太对,“他主动找你了”
“嗯,”小陈得意道,“你还记得那次车祸和我们吵架的花臂男吗我好好地整了整他,反正你哥在,他也不敢收拾我。”
“…………”李文逊说,“你们还聊什么了”
小陈回忆道,“他问我关于工作上的一些问题,我还告诉他我们最近有融资需求。”
李文逊心烦意乱,“你告诉他这个干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小陈一愣,“我想说他是你亲哥,而且那么有钱,咱们正好最近处于瓶颈,为什么不干脆找他应应急呢。”
他叹了口气,“你们要是真有啥难以调和的矛盾,大不了以后把钱连本带利再还给他。有必要搞得这么生疏吗。”
“这不是生疏不生疏的问题,”李文逊抓了抓头发,“你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了记住没有。”
小陈撇撇嘴,“知道了。”
李文逊看着手心里的玉佩,脑海里挥之不去,都是李文耀。
小陈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他桌上,“老板,下周五的晚宴,冯明阳和金盛的人约了吃饭,叫你务必出席。”
冯明阳就是那个刚被调来担任中国区总经理的。
李文逊蹙眉,“金盛的项目是他自己当初非要揽的,为什么叫我去。”
“还能为什么,叫你去挡酒呗,”小陈气道,“金盛那老头子听说巨能喝,冯明阳哪儿愿意陪着吐一晚上,所以叫你去。”
“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小陈不满道,“对你有意见,自己能力又比不过,只会在这种地方给你使绊子,没出息。”
李文逊摇摇头,“我真是不想去,看着他就烦。”
“那……我帮你请个假,就说身体不适,让他再找别人”
“不行,”李文逊说,“我和隆华的合作还没谈拢,万一到时候他伺机报复,不给我批这笔款,我就没办法给那边答复,借此他正好向总公司大肆渲染一下,一石二鸟。到了那时,说不定董事会就把全部精力放在我没有完成指标上,而忽视了他在金盛里砸的冤枉钱。得不偿失。”
小陈无奈,“所以咱们还是得去。”
李文逊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尽早把隆华项目拿下来,才可以更快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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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五那天,晚宴地点定在国宾楼。
李文逊和小陈在服务生的带领下,一齐乘电梯向房间走去。
“老板,”小陈突然说,“有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
李文逊轻咳两声,“换个称呼。”
“啊……哦,”小陈继续道,“你说,冯明阳他自己到底知不知道和金盛的合作注定是场稳赔的买卖。”
李文逊挑了挑眉,“怎么,你看出来了”
“是啊,”小陈点点头,凑近他耳朵,“前几天我去财务那儿要咱们部门这季度的报表,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偷偷听到冯明阳的秘书Nancy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