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钱财看得太重还是委婉的说法了, 江海月记得电影里那个钱道长为了钱可是用茅山道法害人的, 一个要杀张大胆,一个要保张大胆斗到同归于尽。

江海月神情不变的说:“师父了解那些师叔伯们的为人, 既然师父觉得不合适就离他远点吧。”省的再被坑了。

文才端起一摞碗点头:“他好些日子没来了, 来了也不跟我们说话的。”

等文才去厨房洗碗, 江海月慢悠悠往自己的房间走, 就见蔗姑端着个水盆从她房间里走了出来。在看见江海月后笑着说:“我给你房间擦一擦,虽然平时也有打扫但还是有灰。”

“谢谢师娘。”江海月笑眯眯走过去挽住她还端着水盆的手臂说:“我们后天去拍照片怎么样?正好春暖花开呢。”

想到那些漂亮婚纱蔗姑一口应下:“好啊, 我回去跟你师父说一声。”

第二天早上, 江海月就跟早早来混早饭的秋生和文才往警局去了。在见到阿威后问起了张大胆的事。

阿威坐在椅子上,并没有把张大胆的案子太放在心上:“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张大胆怎么可能忍罪?”

担心江海月他们觉得自己办案不靠谱,他还特意解释道:“我可没有屈打成招啊, 我让手下人去调查了。张大胆和他老婆感情不和常常吵架这是周围邻居都知道的, 不仅如此张大胆老婆也确实偷人,也就他自己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还拿菜刀要砍人, 这也是周围邻居看见的。”

“那张大胆怎么说呢?”江海月问。

阿威哼了一声:“喊冤呢,不过这种事不承认也没用,今天就把他枪毙了。”

“昨天我也看见了。”江海月想了想说:“既然张大胆说没有杀他老婆,那不如我们招来死者问问,总不能死者都不知道凶手是谁吧?”

听她这么说,阿威狐疑的看了江海月一眼不明白这三个人为什么来管这个闲事。竖起手指挠了挠脸颊,阿威有些迟疑:“不会出事吧?被人杀掉怨气一定很大的。”

“这你可以放心。”秋生站在一旁身姿挺拔,脸上的笑很是自信:“我们只是招魂上来问问,不会让它惹事的。”

哪怕已经过了那么久了,这三人还是互看不顺眼,阿威白了一眼但还是点头:“行吧。”

江海月站起来:“那我去跟张大胆要他老婆的生辰八字。”

阿威朝身边的小兵招招手:“你带他们去。”他自己可不想看什么死鬼冤魂。

于是三人就跟着小兵去了警局的牢房,牢房阴暗简陋每个隔间里还关了不少人,里面的气味也浑浊难闻的很。

站在门口秋生朝江海月说:“要不你在外面等我们吧,我们拿到生辰八字就出出来。”

“不碍事。”江海月面色不变,这里的气味跟《鱼》里的恶臭瓦斯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三个没穿狱卒衣服的人走进来立即吸引了所有犯人的目光,他们在过道一路走过去很快就看见了关在单间里的张大胆。

张大胆面如死灰的靠坐在墙角,他已经知道了今天要被枪毙的事,如果不是挡不住子弹他早就想办法越狱了。

“张大胆,有人要见你。”小兵敲了敲铁栅栏。

张大胆抬头看过来,他常年在街上活动对秋生和文才的脸还是很熟悉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找自己干什么这是还是如见到救星似的扑过来说:“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杀我老婆啊!”

他到现在还一头雾水,虽然恨他老婆偷人但也没有到杀人的这一步。现在老婆死了,他也要被枪毙了,张大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