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夕连忙拿了个杯子接住南星手上的血,他现在知道了,南星的血是宝物。

他见南星脸色苍白,又连忙让大夫般南星包扎伤口。

他拿着杯子走在笼子前,笑道:“不好意思啊尊主,南星是什么脾气咱们都知道,如今他是我的人,我当然要保护他,为了不让您伤他,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羽涅死死盯着那杯子,喝道:“我知道他肯定拿着玉玺让你保他!你以为他真的能乖乖听话吗,你以往在他手里吃过的亏没长够教训!?”

朝辞夕不以为然,南星现在差不多是废人一个,要是没了他保护,说不定在京都就能小命呜呼,哪里有这个既能养蛊耍毒又武艺高强的羽涅威胁大?

朝辞夕笑道:“您说的我都懂,尊主也是知道我和南星不一样,我脾气好什么都好商量,我也不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您好像很难受,我这里刚好有些他的血,只要您拿些东西交换,是马上可以得到的。”

……

朝辞夕高高兴兴带上南星去收羽涅在京城的三个消息站,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大堆小食零嘴,其中不乏南星爱吃的。

南星嫌弃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吃这个了。”

南星坐在马车里,从缝隙里看着街上热闹的景象,淡淡道:“多做点实事,这点骗小孩的玩意怎么可能收买我。”

但是许久以前,朝辞夕现在手里任何一样零嘴都可以收买他,是他求也求不到的东西。

朝辞夕让他买的糖葫芦,悄悄吃了一串里的一小个,被朝辞夕发现了打得半死。

后来,他接手决明宫时把从前想吃的都吃到吐,活的无比奢侈,现在对什么东西都是没那么喜欢。

“那你现在喜欢什么?”

南星冷淡的看着窗外,他突然眼皮一动,喊道:“停车。”

朝辞夕连忙喊停,南星下了马车走了出去,朝辞夕喊道:“干什么!这么出去简直……”

他连忙在车上找南星的幂篱,翻找了一会儿便拿着幂篱下去,但这么一晃眼,南星已是不见了身影。

他连忙寻找,但人群熙攘,南星就像淹没在了人海。

他急忙喊下人也跟着去找,摸索无果,刚想回府派人来寻,便又看见南星从一条小巷里抱着一个脏兮兮的一两岁小儿走了出来。

南星抱着小孩面无表情的上了马车,朝辞夕怒道:“你能不能去哪里说一声!我真是找得要命,臭死了!哪里偷的小孩!”

“捡的,我见娘打他,把他溺在粪坑里,便把他捞了出来。”

朝辞夕捏着鼻子出去干呕了一阵,连忙出了马车。

回头瞧见南星泰然自若地搂住那小儿,仿佛不怕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