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药浴,他何至于此?”
佛耳惊慌失色,哑声问:“可否医好?”
羽涅摇头叹道:“难啊,他已病入膏肓,如今只能寻找一名药人,我便每月让他好好泡药浴,再入寒玉山洞,如此可能要受些苦,但也能增长内力维持性命,能不能好,关键是药人。”
佛耳满脑子都是药人,晚上想瞧瞧看他一眼,竟见他不在,他寻了一会儿,却在后院看见了南星。
那后院养了些美貌男子,没想到夜里正在做苟且之事!
更甚的是有个人绑住南星的手脚,抓着他头颅要他看!
他心中血气沸腾,想都没想就把那人杀了。
羽涅赶来斥道:“你又做什么?”
佛耳咬牙:“那人该死!”
羽涅冷笑:“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让他荒废了许久药浴,他何至于此要看这些事?”羽涅微笑,“你知道药人如何渡药的吗?那药人得是一名男子,需与阿南交合才可……你如今便受不了,往后可是要他死?”
佛耳脑子一片空白,彻夜未眠一整晚,第二日便请命说自己监守南星。
羽涅笑道:“要看到他喜欢男人、对男人有反应为止,他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要狠心。”
接连几日,佛耳都是带着南星看这些事,但南星除了害怕恐惧再无其他,羽涅便想了个法子,点了些助兴的香,为了给南星造成一种他喜欢男人的假象,如此长久便是根深蒂固。
那日南星也是不情愿,南星狠狠瞪着他:“为什么连你也要这样对我!”
但是他看着看着,身体已是不太对劲,他软软地靠在椅子上,紧紧抓住把手,有些难受的呻.吟,,他又慌忙抓住佛耳的衣袍,带着哭腔:“我好难受,我好像生病了,佛耳哥哥……我好难受……”
佛耳靠近他,他已经贴在他怀里,佛耳连忙将他抱在塌上,他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是,连他自己也有些不受控制,他呼吸渐渐粗重,他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星儿是我弟弟,我把他当弟弟。
但是南星喘息着、不知所措的哭泣着,又好像在央求他帮他,那双眼睛似含在一汪春水,天真美丽,又媚意无边。
南星的手紧紧抓住他不让他走,口中不断的唤:“佛耳哥哥……”